可能是我看得過於仔細,放下望遠鏡好大一會還忍不住渾身顫抖。
劉長腿看過後,陸可琴和林仙兒匆匆瞄了一眼,望遠鏡又回到陸大川手裡。他舉起又看了一會說:&ldo;下去看看,我越看越覺得那個嘴巴張的那麼大有些古怪。&rdo;
我拿過劉長腿手裡大燈,向石頭灘周圍的山壁上照去,和我們走出遺址的那片石頭灘一樣,下面是水,上面和左右都是絕壁:&ldo;下去不好吧!要是船開了,咱們會被困在這片河灘上。&rdo;
&ldo;不會那麼快吧?下去看一眼就回來……&rdo;
我向黑糊糊的船室望一眼:&ldo;他們開船停船又不和咱們打招呼,萬一剛走到雕塑跟前,船開了,咱們往回跑都來不及。&rdo;
&ldo;鄭爽說得對,&rdo;劉長腿說,&ldo;在確定找到出路之前,咱們還是不要離開這艘船的好。&rdo;
陸可琴和林仙兒也跟著一塊勸,陸大川雖然心有不甘,也只好放棄了登岸的想法。
也虧得沒下去,我們回到火堆邊坐下,往已經快成灰燼的火里加了一些柴禾,火著起來三分鐘不到,巨輪汽笛鳴叫了兩聲便拔錨起航了。
黑乎乎的船室燈光亮起後,裡面依然是人影憧憧。不過這時對於它們,我從心底已經不再感到那麼恐懼,卻對到底是什麼力量控制著這艘船,還有它為什麼要在有石頭灘的地方停一會更加好奇了。
接下來的好幾天(從進了大腦袋小矮人祖先生活的洞穴,手錶倒著走了過後,我們已經沒有了準確的時間,暗河內又沒有日升日落,時間只能完全靠生物鐘。),日子過得波瀾無驚,我們每天除了釣魚吃就是睡覺,簡直無聊至極,不過身體卻完全緩過勁來了,身上的傷也基本上都好了。
然而就在我們以為日子會永遠這麼過下去的時候,卻遇到了大麻煩。
這時應該一天早晨,我們睡覺起來用陸大川從船室裡拿來的那個爛水桶從河裡吊上水來洗涮過,準備把前一天釣的剩下的魚烤了吃,柴禾卻燒完了。陸大川說他到船室裡去取。我害怕他出什麼意外要一起去。劉長腿說他也去一次能多拿些,省得總提心弔膽的往船室裡跑。
我們三個人男人都離開的話,甲板上就剩下陸可琴和林仙兒兩個女人,她們又害怕不敢呆著,結果就導致了五個人都得去。
在船上已經呆了好幾天了,雖然總能看到那些人影,但是它們也就大螃蟹爬上船時出來過一次,其他時候別說傷害了,連嚇唬過我們一次都沒有。所以陸大川也沒太考慮,便說那就一起去吧,我上次一個人進去只撿了一些零碎的小木塊,咱們一起去的話人多力量大,儘量往出弄些桌椅板凳什麼的也耐燒。
於是我們五個人穿過空蕩蕩的甲板,直直走進第一層船室的走廊內,走廊兩邊隔不多院便是兩個門對門的房間。我們剛上船時開啟過其中的一個,知道裡面大多數東西都腐爛的辨認不出模樣了,便一直往裡面走,直到轉過一個彎,兩邊的腐朽的不像樣子的牆壁霍然消失,一個更大的房間擋在我們面前。
由於船室內到處都亮著燈,我們一眼便看出我們走進的大房間是一個酒吧,面積有一套三居室那麼大。室內左邊最裡面牆壁上有一個三米來長,高几乎頂著房間天花板的酒架,上面橫七豎八倒著細長、扁圓等等各種酒瓶,已經被灰塵覆蓋得看不出酒瓶是空的還是滿的;在酒架前面是一個幾乎有房間一半長度的大吧檯,上面的酒杯、酒瓶、託盤之類的東西也是亂七八糟,被厚厚的灰塵覆蓋得只能看出個形狀。
當然這些東西和我們無關,只是我進入房間後大眼打量看到的一幕吧了,我們感興趣的是把整個房間弄得凌亂不堪的那些或橫或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