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是我們做的不好,你就當我們年少無知,原諒我好了。”
紀貫新覺得她真是能屈能伸,在他以為她會柔順的時候,她偏偏豎起貓爪想要撓他;在他以為她會倔強的時候,她偏偏老實的像只綿羊。
男人往往會對出於自己意料的東西感興趣,更何況這三年來,紀貫新過得實在是太無趣了。
不是沒有女人擠破頭往他面前站,可那些女人,他一打眼就知道她們心裡頭想什麼,無趣。
看著面前的路瑤,她真是這幾年來唯一能真的逗他開心的女人,更何況她還跟簡程勵有點關係。
想著,紀貫新忽然出聲問:“你叫什麼?”
路瑤正想著紀貫新一定會揪著打人的事情不依不饒,沒料到他神轉,所以一不留神,出聲回道:“路瑤。”
話一出口路瑤就後悔了,憑什麼告訴他?可轉念一想,一個名字而已,沒必要因為這點小事兒跟紀貫新槓上。為今之最,她得想想怎麼全身而退。
“路瑤,路瑤……你認識馬力嗎?”
路遙知馬力,這爛梗都被路瑤身邊的熟人打趣多少年了,路瑤強忍著翻白眼的衝動,想問問他,有意思嗎?
不過有沒有意思不是她說了算的,只要紀貫新覺得有意思,他身邊的朋友覺得有意思就好。
看著沙發上的一眾人被紀貫新逗得前仰後合,路瑤只想說,他們平日裡是有多寂寞?多沒見過世面?這麼點小事兒都能笑出眼淚來。
聲音一沉,路瑤板著臉回道:“我不認識馬力,我認識丁力。”
此話一出,剛剛從上一個笑點緩過來的一眾人,再次淪落到這個笑點裡面。
就連紀貫新都忍不住眼含笑意,看著她說:“呦,混過?”
路瑤實在是不想陪這幫人在這兒瞎貧,她下午還有好幾節課呢。
抬眼看著紀貫新,她努力用自己的虔誠來打動他,無比認真且態度和順的道:“紀先生,你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真的沒必要欺負我一個小學生,我下午還要考試,趕不上要掛科,嚴重點算是逃考,要被記大過,開除都有可能。”
紀貫新明知道她的‘小學生’是什麼意思,卻仍舊要佯裝一臉迷茫的樣子,故意逗她:“你才上小學?今年多大了?”
路瑤:“……”
麥家輝,張耽青他們差點笑死在沙發上,就連成霖都是忍俊不禁。他們真的很佩服紀貫新磨人的功力,眼看著路瑤好幾次都強忍著發飆的模樣,張耽青靠近麥家輝耳邊,低聲道:“我們兩個賭一下,五十萬,我賭她一定發飆。”
麥家輝看著不遠處的兩人,邊笑邊回:“那我就只能賭她不敢發飆了。”
路瑤想的沒錯,這幫人也真是閒的太過無聊。公司都是家族事業,就算出來單幹的,也不是那種二十小時隨時待命的外聘經理人。都說不看出身,努力總有回報。沒錯,努力一定是會得到回報,可是比起這種出生時就含著金湯勺的富家子弟們,很多平常人努力一輩子,也許都不及他們隨便的動一下手指。
所以,時間於他們而言,太多太多,多到無所事事,多到無聊發瘋。
路瑤平時只在雜誌和電腦上看到紀貫新,大多是他的照片,就連影片都很少。聽說他是什麼樣的人,和親眼見到他是什麼樣的人,完全是兩種感覺。
她活了二十二年,真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笑著把人給逼瘋的。
強忍著憤怒,怒極,她笑著回道:“我二十二了。”
他不是變了相的逼她嘛,行!她就來個順水推舟,倒要看看誰能貧過誰。
她每一次的反應和回答,幾乎都是在紀貫新的意料之外。他越發的覺得逗趣,所以看著她說:“都二十二了還讀小學,看著長相挺聰明伶俐的,原來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