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到不能再直白的話,路瑤愣是聽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這可真是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說別人心裡想說的話,讓別人無話可說。
紀貫新說完,重新打量路瑤的臉上,但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他憋著嘴道:“我要是跟個女人出去一塊兒玩了十天,你保證你看那女的能不眼紅?”
路瑤忍不住回道:“那能一樣嗎?他是我哥的朋友。”
紀貫新眸子微挑,不以為意的說:“那黎靜還是耽青看上的人呢,你覺得我們兩個能有什麼?”
他再一次提起那個女公關,而且說得無比自然。要不是他話中的內容,完全打消了她對這個黎靜的疑慮,她真的要以為紀貫新跟那女人之間有什麼了。
很多話,紀貫新一時間沒來得及跟路瑤說。比如最近一段時間,張耽青莫名的跟黎靜走很近,最近都快長在夜色了。
他最近忙著調查路瑤被陷害的事兒,所以沒空跟他們出去玩兒,這個八卦還是從麥家輝嘴裡聽見的。
朋友妻不可欺,紀貫新是不會覬覦哥們的女人的。這點認知,路瑤還是有的。
心底頓時舒坦了不少,雖然路瑤表面上沒說什麼,但看紀貫新順眼了不少。
外面一直在下雨,她在床上蓋著被子都不覺著熱,紀貫新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針織衫,還讓雨水給打溼了。
她憋了又憋,還是忍不住說了句:“你去找護士借個吹風機,先把頭髮和衣服吹乾了。”省的感冒。
紀貫新說:“沒事兒,生病了更好,正好跟你做個伴兒。”
路瑤眉頭微蹙,怪他口無遮攔,可還不等她說什麼,坐在床邊的紀貫新,忽然居高臨下的睨著她,低聲說了句:“我想親你,應該沒事兒吧?”
他怕自己身上潮溼,萬一生了病,回頭再傳染給路瑤就不好了。
可他又實在是忍不住,連生氣帶小別,他們都三個禮拜沒親熱了。之前他喝多跑去她學校找她,那個吻讓他懷念了好久,甚至午夜夢迴,都靠著這個吻來一解相思之苦。
天知道他有多想她,想她想的快要發了瘋。
他的臉揹著燈光,俊美面孔上,表情晦暗不明。路瑤雖然眼神兒不怎麼好,可她向來敏感,對於他身上散發出的訊息和氣味,她總能明瞭。
就比如現在,她知道他已經按捺不住,如飢似渴了。
果然,她剛一想完,他已經傾下身來。她趕忙伸手做了個擋的動作,他卻直接扣著她的手臂,攤平在病床上。
“別……”
路瑤偏開臉,不想讓紀貫新吻她,但紀貫新眼裡只有她的兩片唇瓣,雖然不水潤,可他依舊想親。
她缺水分,他就補給她好了。
路瑤被他按著雙臂,又不敢在病房裡面大喊大叫,怕招來別人。頭能偏過的角度有限,所以不管從哪一點出發,她今天都是避無可避。
紀貫新整個上身壓過去,罩在了路瑤身上,將她面前的一片光線遮擋的嚴嚴實實。
他對著她的唇瓣吻下去,觸到的第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唇上稍稍有些刺,因為她的嘴唇乾了,不似以往那般水潤。可她還是她,她身上的味道不會變,她給他的感覺,也是其他所有人都代替不了的。
張開嘴,他直接吞掉她的唇瓣,路瑤的悶哼聲在他唇齒間化開。他用舌尖去勾勒描繪她的唇形,很快便將她的唇瓣舔舐了一遍。
路瑤起初是瞪大眼睛的,手臂抽不出來,她只能瞪著紀貫新。
可紀貫新閉上了眼睛,乾脆來了個視而不見。他專心又用情的吻著她,感受她打給他的安慰與安全感,同時,他能給她的,只是自己滿心的思念與執拗的愛。
他天生長著一張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