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萱被送到國外了。
想到之前翻譯的事,阮茵心存愧疚,給威瑟爾德打了個電話,語氣忐忑,表示對自己的失職很抱歉,詢問有沒有因為自己耽誤他的事情,威瑟爾德溫聲寬慰了幾句,讓她休養身體,不必多想,匆匆掛了電話。
阮茵似乎聽到電話中傳來熟悉的女聲,聽著手機裡傳來的嘟嘟聲暗自納悶,感慨應該是錯覺,可能天天在醫院,不是吃就是睡,聽岔了。
想到這兒,她想出去透透氣,邊走邊想到自己的擺攤事業,這麼多天沒出攤,積攢的老顧客估計都跑沒了,再看看垂在胸前對稱的手,不禁長長的嘆了口氣,創業未半就中道歇菜了,不知道她的甜品店裝修的怎麼樣了。
“阮茵,小萱已經被送到國外了,你為什麼還不放過我?”沈嵐溪泫然欲泣的質問阮茵,旁邊的人一個個豎起耳朵,醫院的八卦最多,不知道這次又是什麼戲碼。
阮茵一頭霧水,“你在說什麼啊?我天天在醫院養傷怎麼就不放過你了?”
“不是你逼煊堯哥讓我離開輝恆嗎?”沈嵐溪不甘心反問。
阮茵想起來席煊堯是提過一嘴,說道:“我沒那個能耐逼他,你是以什麼身份來質問一個受害者?我沒記錯的話受傷的是我,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是我讓他這麼做,難道不應該嗎?”若今天她們身份互換,阮茵估計都進不去輝恆。
“你一定要做這麼絕嗎?若不是你故意未婚先孕,以席家這樣的家庭,煊堯哥怎麼會娶你?”沈嵐溪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嫉恨大聲道。
未婚先孕!這難道是前女友和現任老婆?旁邊的人一個個假裝看天看地看樹,就是不離開這個地方,有護士來勸他們回去休息,一個個說累了走不動,要休息會兒,時不時靠近這邊企圖獲得更多八卦訊息。
阮茵臉色有些難堪,未婚先孕這幾個字聽在眼裡十分刺耳,卻是事實,但這不是她故意的,此刻卻有口難辯,她深吸一口氣說道:“你有什麼不滿大可以直接質問他,而不是來這裡糾纏我,但凡他喜歡你,你們早就成了”
“若不是你逼他,他不會讓我離開的,我們最後一定會在一起”沈嵐溪有這個自信,臉上擺出一副是你拆散了我們的神情。
“就憑你這張和沈嵐月像極了的臉嗎?”阮茵一句話戳中沈嵐溪的軟肋。
沈嵐溪神色變了變,不怒反笑:“對啊,就憑這張和我妹妹像極了的臉,他以前對我妹妹的好你沒見過,噓寒問暖,呵護備至,什麼好玩兒的都送到她面前,只要她想,恨不得給她摘天上的星星,即便是她不在了,煊堯哥對沈氏的生意依舊照顧有加,不然沈氏也不會短短几年之內崛起”
“我真是第一次見上趕著想當替身的,隨便你,你想怎樣就怎樣,別扯上我”阮茵諷刺了一句,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