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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九見她們二人不反抗,便伸手作請,請她們去另一間房室。
景沫看得她們走遠,但並不罷休,“四叔打算如何處置?”
霍然聽了這話,臉色一沉,邁步走上前道:“關起來便是,只等邵謙自投羅網,她們也不好通風報信。”
景沫尋思而笑,“是呀,關起來也更容易保護著。”
這話便說的有些尖酸刻薄,傅四爺臉色微微一變,卻又飛快將這抹轉變之色隱去,再也沒有說話,轉身踏進屋去。
景沫頓覺惱羞,欲跟上前,被霍然攔下道:“她們兩個是你妹妹。”
語氣不重,但卻讓景沫身形輕微晃動了一下,“她不除,我不甘願。”
落下這話,轉身跟了進屋,她向來是好強的,如果說以前她想要至高權利,但現在她卻想要更多,哪怕是那人冷漠的心。
霍然攔不住她,輕聲一句道:“奢求太多,可能,最後什麼也落不到。”
景沫踏進去的腳步一定,她眼皮微微跳動了一下,聲音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清晰:“我不像二舅舅那樣輕易放棄,我自小就知,許多事從來都要靠自己爭取,哪怕將來後悔。”
霍然明亮的桃花眼一瞬間散發著絢麗般的光彩,但也只是這一瞬,又復清冷,還參雜一絲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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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秀和景蝶被曾九帶去一間窄小的柴房,裡頭凌亂不堪,還有一股黴爛潮溼的氣味,除開之外,屋子裡有兩張損壞的小凳。
曾九環顧一圈,訕訕笑道:“暫且先委屈二位小姐幾日。”
不再多說,欲要走出去。
景秀想起了大哥,頗為難地請求道:“我大哥還病重,懇請幫忙照顧。”
曾九隨意點了兩下頭,算作答應。
待屋門被上鎖後,景蝶拿出手裡的帕子捂著嘴,吐字不清的道:“害你跟我一起遭罪!”
景秀卻沒景蝶這樣在乎此處異味,反而隨意坐下來,嘆口氣道:“在外頭我也是被二舅舅關著,這裡也一樣,談不上遭罪。”
景蝶看她如此磊落不在意,自個反倒扭捏,便也隨著她坐下道:“你知道四叔是誰嗎?”
聽她突然說起這話,景秀眼底一閃而過的驚疑,“他是誰?”
見她這模樣,看來她並不知情,景蝶一轉話音,微笑道:“我也不知他是誰,所以才會跟著進來打探。”
自己知情已險要被殺,若是再讓景秀曉得,怕是後果更重,索性先瞞著吧!
景蝶這般想了想,看景秀懷疑的目光還睃在她臉上,她適才道:“我方才是聽了些不該聽得話,卻是關於母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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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沫踏進屋後,看傅四爺優雅的坐下來,她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走上前,柔聲喚道:“四叔……”
這番深情話語讓傅四爺抬起了眼,他微笑道:“先坐下吧,有話直說,不必顧忌。”
景沫臉上有了抹喜色,她款步走上前,拂袖坐下身,看著面前的茶壺,她提壺斟了兩杯茶,慢慢道:“以前總是喜歡陪著四叔一塊喝茶,四叔可知道是為什麼?”
傅四爺伸手接過她的杯子,將杯沿放置嘴角,慢慢的飲了口茶。
景沫溫柔笑道:“因為心寧。”
傅四爺喝下這杯茶後,看了眼她:“我知道,你陪著我喝茶,一坐便是一晌午。”
景沫滿面笑容的臉上覆上了層淡淡暗影:“四叔與我喝茶時是否也心安呢?”
傅四爺不可置否地點頭:“想說什麼直說,我不喜歡拐彎抹角。”
景沫臉色一僵,這句話猶如被煽了一耳光,她嘴角微微抽搐,便冷靜了語氣道:“還是那句話,我只想知道四叔對我是真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