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昕雲搖首。“當然不是,不過這是我給它做的訓練,是專門對付偷兒用的。”尤 其,是對付你這個偷兒。
“那還不是一樣!”她紅著臉反駁。
官昕雲還是大笑不止,策馬快奔了起來,逼得官火兒不得不抱緊它的腰,無暇再生 它的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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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們把人給追去了?”
官長笑重掌官家莊的主權,用力地拍桌,罵著那幾名被他指示追蹤官昕雲的男人。
“真對不住,我們在雪地裡失去了他們的蹤迦。”領頭的男人跪著說道。
“你們┅┅我不是說過了,如果抓不到他們幾個就不要回來。”官長笑毫不留情地 罵道,今那名為首的男人暗下眼押。
“抱歉,但是我們已經盡了全力,而且令郎也不是省油的燈,他的功夫┅┅”
話都還沒有說完呢,就被官長笑給截斷。“好了!自他步田官家莊,他就不是我官 某人的兒子,用不著說什麼令郎,聽了真厭惡。”
話裡,官長笑毫不隱瞞他對官昕雲的怨恨,彷佛他不是它的兒於。
官昕雲離開了官家莊的當天下午,官長笑就把莊裡被官昕雲重新命名為浮雲啊、霞 雲的匾額拿下,換上原來的單一匾額“長笑”。
這說明了他們父子之問的鬥法,個性相剋。
半晌,正當官長笑還想罵他們辦事不力,一旁的房間裡,一名男子正推出一個臉部 被嚴重灼傷,且身坐在新制木輪椅上的男子。
“爹爹。”那名男子正是官富民。
“富民,你怎麼起來了?我不是要你再好好休息一陣子嗎?你可是爹爹的心頭肉, 唯一的寶貝,不好好休養怎麼行?”
說著,官長笑又招手要他身後的男子推他回房休息,但是官富民並不願意。
“爹爹,你抓到那個火妖女了嗎?”
“富民,原諒爹爹,爹爹僱用的那些蠢蛋手下居然讓他們給逃了,不過爹爹會再派 人出去逮他們回來,任憑你的處置,你說這樣可好?”官長笑安慰道。
“爹爹,那你什麼時候可以抓到那名火妖女給我?”官富民臉上的恨意相當叫由於 他留經向官長笑描述過,官火兒是如何把火“放”到他的身上,焚燒他的身體,所以每 每跟人談話,他絕不提及官火兒的名字,而叫她“火妖女”。
官長笑聞言狂築了幾聲。“乖,富民,爹爹等一會兒就派人去找尋昕雲牧場的位置 ,將火妖女給抓回來,所以你要乖乖養傷,明白嗎?”
“富民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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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波了好幾天,官火兒還是沒有習慣馬上生活,仍是給逼得每天上馬每天吐。
官昕雲看了自然是心闞不已,到了下一個小鎮,馬上就給她換了個較為舒適的馬車 ,沒有想到一天下來,她還是連吐了好幾坎,吐得身子骨都瘦一大圈。
唉!想不到當真給官昕雲的烏鴉嘴給說中了,她真的不太適合長途奔波。
直到官昕雲再也忍受不了官火兒的日漸消瘦,隔天她一上馬車,就條地點了她的睡 穴,要她昏睡一整天。
剛開始官火兒當然是氣得要命,一張小嘴也罵個不停,但是隻要官火兒不再蒼白虛 弱,官昕雲就算是耳朵聽到生繭,仍是笑彎了唇。
不久,官火兒就胖了些,但是晚上卻再也睡不著覺。
弄得官昕雲只得捨命陪愛人,徹夜和她閒談一些牧場的事情,白天卻有一點精押不 好不容易,牧場已近在眼前,官昕雲也終於可以鬆懈,在落日以前好好地休息一下他傾 身向策馬在他左側的白國行吩咐:“讓你領著,我先迭火兄回去。”
說罷,官昕雲就騎著馬兒至後頭的馬車旁,施展上乘輕功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