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她拍了拍白映霞的肩膀,道:“今晚好好去玩吧。”白映霞道:“嗯……”說完飛也似的跑開了。
白映霞來到門口,發現樸朔早已經在臺階下旁的石獅子邊靠著。“你到了啊……”白映霞小跑上前說道。“是啊。”樸朔看著她,微笑道。“等很久了麼?”白映霞問道。“沒有沒有,我也是剛到不久。”樸朔忙道。兩人就這般站著,沒有說話。樸朔為了打破這氣氛,樸朔打量了一下白映霞,紅著臉道:“你今晚很美……像天仙一般……”白映霞眼睛睜得老大,然後呵呵笑起來。樸朔不解,問道:“你笑什麼?”白映霞笑道:“沒想到你這傻小子也會誇女孩子的啊!”樸朔撓頭不語。白映霞突然把臉湊上前去,輕聲問道:“我真的很美麼?”樸朔窘道:“這是自然的……你……你的確很美……很美的……”白映霞咯咯笑起來,道:“好了,走吧。”樸朔點頭道:“好啊。”於是兩人逛起了廟會。
成都城內的廟會果然很壯觀,畢竟是關於武林大會的前奏,自然隆重。兩人在煙火中逛著那些街道,似乎很是享受。樸朔突然說道:“其實,要是有你這般的人相伴,不去管什麼武林中的恩恩怨怨,倒是很自在呢!”白映霞知道,他這句話裡還是透出了他的憂慮:他無法置他那位異姓哥哥——宮蕭羽不顧,同樣地,他無法和自己在一起,雖然只只是門派之別。白映霞輕嘆一口氣,道:“何必去考慮明天會過得如何呢?既然今天活著,就該快樂度過。畢竟,該來的總會來的,你躲也躲不掉。”樸朔反覆斟酌了一下白映霞說的,露出微笑,道:“說的不錯,既然活著,就要活出精彩,憂慮這些那些根本不是辦法!”樸朔轉過身來,一把把白映霞抱在懷中,哈哈大笑道:“真的很謝謝你!”白映霞好不容易掙脫開樸朔,紅著臉嬌聲喝道:“喂!你你你……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啊!”樸朔先是一愣,隨即道:“哦。忘了。”白映霞努著嘴,假意氣呼呼地走開。樸朔忙走上前問道:“你去哪?”白映霞哼了一聲,道:“廢話,來了這裡不逛廟會,你說我能去哪兒?”樸朔無奈,只好撓撓頭皮不作答。“陪我逛廟會啊!”白映霞對樸朔說道。樸朔苦笑道:“好好好。”就這樣,兩人又在街上逛起來。
路邊幾位不知名的門派弟子見白映霞長的乖巧,上前出言輕佻。“喲,這是哪裡的小妹妹呀?嘖嘖嘖,長的真不錯呢。”說完,為首的一位已經將手伸向白映霞下顎。樸朔一掌襲去,那人倒退了幾步。“你們簡直膽大妄為!你們可知這位姑娘何許人也麼?”樸朔怒道。旁邊的幾位立馬衝上前去,都被樸朔躲開。那位為首的突然抽出砍刀,一刀砍向樸朔。樸朔一時間躲閃不及,雖然及時運用移形換影,但是刀刃還是砍中樸朔右肩,頓時血如泉湧。樸朔吃痛,一腳踹去,卻被那位用刀格擋住了。白映霞呵斥道:“大膽鼠輩!在成都城內膽敢與我作對,吃我一劍!”說罷,抽出佩劍,使一招“飛燕滄雨”,頓時劍氣如冰霜,在場的人都感到一股隆冬肅殺之意,牙關打戰。樸朔肩頭受了傷,運氣不暢,頓時感到寒氣透心,端的受不了。樸朔心道:“這樣下去怎麼行?無論如何,得支援這位白帝門大小姐!”想到這裡,樸朔忍受著白映霞劍氣的寒冷,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使一招“雪影掌”,重重擊在那幾人肩頭。只聽得“咔咔”幾聲,那幾人都痛苦地癱倒在地。那個為首的大喝道:“小子,你忒狠了,你居然震碎我這些兄弟的琵琶骨!”樸朔驚異道:“什麼?”那位為首的喝道:“還敢打哈哈?!瞧我斬下你頭顱!”說罷,揮刀劈去。樸朔運上真氣,三步並作兩步躥到旁邊的屋舍上。那位為首的看見樸朔上屋,冷哼一聲,雙腳一蹬,躍至半空,使一招“鬼煞劈空”,劍影似真似幻,端的不知何為真,何為假。白映霞忙道:“傻子,那是鬼煞刀法,切記小心!”樸朔雖然對白映霞的話聽得真切,卻感到身體無法動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