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要待多久,去哪你住哪?可以住部隊嗎?”顧成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盯著他無名指的戒指,“如果碰到陸家的人,你別跟他們發生衝突,立即去找延延,或者陸時,蘭城是陸家的勢力,會吃虧。”
“顧延已經安排好了,大概兩三個月左右。”顧冬輕笑,“爸,別擔心,我會注意。”
還是沒辦法心安,顧成又想了想,似乎是想起什麼不好的回憶,他抿緊唇,“陸家的陸琿單蠻橫無理,那人是瘋子,你多留意著點。”
顧冬從老實人嘴裡聽出一絲忌憚,他暗自記下來陸琿單這個人。
出發那天是夏志遠把顧冬送到汽車站的,他剝了個糖塞顧冬嘴裡,又捏捏對方垂著的左手,“那邊我安排了不少人,下個月我就過去。”
把汽車票放口袋裡,顧冬挑眉,“有什麼需要我幫你做的?我先跟合作商那邊的律師談一次相關事項。”
“顧小冬同志,你難道不知道蘭城注重酒風,都是大碗喝酒大碗吃肉嗎?”夏志遠拍拍顧冬的臉,唉聲嘆氣,“估計還沒談,你就醉死了,你還是乖乖在顧延的眼皮底下,別亂跑比較好。”
顧冬嘴角抽搐,“別給毛球吃太多,發現它肚子鼓了就別給它吃了,無論怎麼打滾都別給。”
“放心,保證把它養的好好的,我媽叫它寶貝。”夏志遠滿臉黑線。
顧冬深有體會,他思慮著,“你那個小區太大,不要單獨放它出去,不然就回不來了。”
“知道知道。”夏志遠看他檢票進站。
顧冬拿著票找到座位,位置靠前,坐在裡面靠窗的鄰居是個男人,雙眼閉著,立體的五官透著一股邪氣,他不動聲色的收回打探的視線。
當車子在服務區停下來,顧冬取下眼鏡揉疲憊的眼睛,長途車真不好受。
右邊突然有道肆無忌憚的目光投過來,是一種近似被攻擊的感覺,顧冬側頭,與一雙帶走侵略色彩的眼睛對視。
男人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第一次來蘭城?”
把眼鏡戴上,顧冬半閉著眼休息,臉上的表情淡漠的拒人千里。
男人似乎並不在意他的態度,拉長的尾音帶著意味不明的東西,“你的左手……”
唇幾不可察的一抿,顧冬面色平靜,沒有露出任何情緒波動。
後半段男人睡意全無,乾脆側身坐著,目光在顧冬身上掃視,“我好像在哪見過你,我們是不是認識?”
“不認識。”顧冬煩躁,不知道怎麼想起那個自戀的恭餘。
男人盯著面前開合的淺色嘴唇,頗有誠意,“不如你把你的名字告訴我,我看看有沒有聽過。”
顧冬額角青筋跳動,他現在可以斷定這人是陸家人,而且還是認識他的,很有可能就是那個陸琿單。
到達蘭城已經是下午六點多,顧冬跟著人群走,男人在後面邊走邊打電話,盯著那個纖長的背影,眼睛邪惡的眯起,“我已經見過了,一般貨色,不出一星期就能搞定,到時候我要看著陸時器重的人怎麼丟人現眼。”
腳步一頓,男人笑的迷人,確信的說,“他看起來很好騙,一副無知的樣子,不可能知道我是誰。”
看起來很好騙,還無知的顧冬出了車站,腳步飛快的掠過那些上來搭訕的熱情陌生人,直接打的去目的地。
一個多小時後,顧冬揹著包站在門口被士兵盤問,遠遠的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穿著合身的黑色背心,整齊的軍褲,剛毅沉穩。
“他是我哥。”
跑過來的顧延臉上的汗水滴落,他目光冷漠的和士兵對視,很想說,他是我愛人。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又回去看金枝欲孽,咳咳,宮鬥劇入門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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