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久的!”
“……”凱文簡直想打人,“反正你給我看了,所以虧欠我,所以你要幫我從程潤那裡打探訊息!”
“這怎麼能叫虧欠?“文濤反駁道,“最多算萌點不同而已,不過,看在同事兼好友兼小夥伴的份兒上,你說吧,要打探什麼訊息?先說好,”他扣好自己的衣服,“犧牲色相的事我可不幹。”
看著文濤眼裡透著明顯的期待,鍾凱文很鄭重的拍拍他,“必要的時候你是需要為朋友犧牲一下的。”
“好哥們兒。”
當晚的節目主題必須是《那些年你為小夥伴們所付出的種種》,鍾凱文和文濤聽著各種聽眾的各種爆料簡直笑的要拍桌子,特別是其實一個聽眾說,“上大學的時候全宿舍就我愛乾淨,所以宿舍的衛生基本都是我做,一做就是一年,後來生氣的時候也想找點理由不做,但是找不到理由,因為實在是太髒亂差了。最後大二結束的時候為了擺脫這樣的困境,我接受了同宿舍一個男生的提議,他來租一個雙人間,房租他出吃飯搭夥,然後衛生我包,包括給他洗衣服,我想了想,覺得挺合適,至少給一個人做比給好幾個人做都強對不對?”
“洗衣服是洗到什麼程度?”鍾凱文忍不住問,“內褲洗嗎?”
“洗。”
凱文和文濤互看了一眼,絕對有情況。
“後來呢?你們一定發生了很多事情。”
“沒錯。後來我洗著洗著,就洗到了現在,我已經三十一了!”
“那真是不幸,”凱文逗他,“其實你可以不洗的,美好的時光都在給他洗內褲。”
男聽眾有些扭捏,“其實也不會,他買了房子,還讓我跟他住一起,前後加起來我跟他住一起都十多年了。”
“以後有什麼打算呢?你看,你都三十一了。”
“三十一怎麼了?男人三十一枝花,呃,他說的……打算的話,暫時沒什麼打算,反正吧,現在這樣也挺好的。我打電話來其實就是想說,有時候那些付出確實會讓我們惱火和頭疼,但是,更多的時候,得到的會比付出多。最起碼,我得到了很多,不單單是隻住的房子,其實他一直以為我不懂,也都一直在迴避很多問題,哎,我又不傻,很多事情是要兩個人一起面對的,他總是安排好了自己去做,有沒有把我當男人啊!”
“可能他只是害怕說的太明白會失去吧,要知道越在乎,就會越在意,就會越小心。不管怎麼說,希望你們能繼續搭夥下去。”
“嗯,一輩子洗下去。”文濤感概了一番。
鍾凱文看了看手機,也不知道程昕有沒有在聽節目,當很多事情難以啟齒的時候,往往更希望從別人的嘴裡得到想知道的回答,他也好像問問程昕,“有沒有把我當你男人啊。”
幾天後,文濤歪歪扭扭的坐在椅子上,一臉菜色,鍾凱文問他咋了,文濤同志只是搖頭,問他有沒有從程潤那裡問道什麼,還是搖頭。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而且完全超乎文濤同志的預算,這玩意兒不能算是天災,但絕對是人禍,因為是鍾凱文讓他犧牲色相的。
他倒是沒真的想和程潤髮生什麼,腦子想一下推倒程潤還是可以的吧,可是事發突然居然真的就那什麼了,自己還是被壓的,簡直一失身成千古恨。
大哥和二哥那邊都沒問出來,這段時候也一直沒什麼事發生,凱文自己和程昕兩人甜甜蜜蜜的,索性就當做自己多心了,將這些疑神疑鬼的事情拋在腦後,很快他們就迎來了程榮結婚的日子。
鍾凱文和文濤雙雙到場為新人主持婚禮,婚禮很熱鬧,凱文看到了程昕的父母,程大哥將凱文叫過去介紹給家長認識,程昕的父親在看見凱文後什麼話也沒說,轉身就去一邊了。
“我父親性子比較冷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