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著紀律按順序一隊一隊的撤走。唯有守備軍當時就炸成了一鍋粥。
“搞什麼!大中午的把老子搞起來集合,現在一個屁沒放就解散了?我操!這不是誆騙老子玩呢嗎!”
“噓,你小聲點!”
“小聲個屁!劉大哥說的對,什麼東西啊!王爺怎麼了,王爺就能拿人開涮嗎?老子要是皇帝,一刀宰了他!”
“媽的!什麼狗屁忠親王!”
“還以為有多大本事呢,來了連個屁都不敢放,操!解散?大爺我還不伺候了呢!一會兒老子就捲鋪蓋走人,去南方跟後周的大軍拼命,傻子才去!”
“就是就是,我才不去南方拼死拼活呢。一個月就那麼一丁點的軍餉,還想讓老子拼命?做夢吧!”
不滿的聲音蜂擁而至,那些守備軍的將領也管不住。再說,他們心裡也是這麼想的。本以為要去南方拼命,這次集結是要發一筆軍餉呢。結果誰知道在這校場站了半天,竟然就地解散!
他們也懶得管那些士兵,自己先氣鼓鼓的走了。一時間校場上亂成了一團,叫罵聲,呼喝聲此起彼伏。劉凌只是端坐在馬鞍橋上冷冷的看著這一幕,他嘴角勾出一抹冷笑。一揚手,劉凌帶著五百禁軍騎馬出了校場,直接回都城去了。
有膽子大的指著劉凌的背影破口大罵,直說劉凌這是拿人不當人,涮著大傢伙玩呢。
說實話,就連跟隨劉凌的五百禁軍都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但是這些人畢竟是長期在禁宮中走動的,對規矩和軍法都比較瞭解,所以倒也沒有人埋怨什麼,跟在劉凌身後又回了太原城。
看著劉凌的背影離開,再看看守備軍那些兵痞們的囂張樣子,京畿大營統領陳遠山眉頭一皺。
“哼!一群白痴!”
他冷哼一聲,帶著趙霸,杜威等幾個將軍到京畿大營的軍帳裡去了。眾人剛落座,禁軍統領昭先和孫勝兩個人也來了,按職務他們兩個人比陳遠山是要高的,陳遠山將他們二人迎進來坐在了上座。
孫勝坐下後氣呼呼的說道:“看看守備軍那些人的齷齪樣子,老子恨不得一刀一個把他們都宰了,真是丟人啊!”
昭先笑了笑說道:“孫勝啊,你以為就你一人看不過去?你沒看到王爺那冷冰冰的臉嗎?只是可笑那些傻子還不自知,居然還有心思胡鬧!”
他笑道:“回去之後,孫勝,你嚴令各營,明日不可誤了時辰,但凡有一人遲到,所屬伍長十長一併砍了!”
孫勝道:“我曉得,已經吩咐下去了。”
陳遠山笑道:“禁軍的紀律嚴明,末將欽佩啊。”
昭先白了他一眼笑罵道:“滾你的蛋,你這傢伙跑到這裡寒磣我。剛才在校場上我看了你手下的那些兵,你猜我當時在想啥?”
陳遠山道:“謀財害命!”
昭先哈哈大笑:“你這個傢伙,難不成剛才鑽進我心裡去了,不然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我倒是真想把你手下那些兵都搶過來才好呢,和你手下那些兵相比,我禁軍的那些兔崽子們簡直都是繡花枕頭!”
陳遠山道:“將軍,京畿大營的兵確實不錯,但是這些兵都是從撫遠軍,建雄軍中精挑細選出來的,都是上過戰場拼過命的傢伙。有八成的人,曾經都在王爺的麾下出生入死過。所以,你別羨慕我,這樣的兵我是帶不出來的。以我看禁軍的人還是不錯的,只是身上欠缺了點殺氣!”
昭先眼前一亮道:“沒錯,就是殺氣!可是這東西看不見摸不著,你也不能憑白就給他們。只有真的拉到了戰場上,讓他們經過血與火的洗禮之後,才能真正成為合格的戰士!”
孫勝道:“說白了,不殺人,哪裡來的殺氣?”
孫勝性格豪爽,平日裡和陳遠山他們幾個京畿大營的首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