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國民黨反動派才幹的壞事,咱是從社會主義國家穿越過來的,不能明著幹這事……
竹籤子插手指?燒紅了的烙鐵?夾棍?拔指甲?往肛門裡灌水?
劉凌自己寒了一個,心說電視劇果然能害死人。
那個被抓來的人已經從密道轉移到了劉凌王府的後院,就關在一間小房子裡。這間房子曾經是趙大養傷的地方,現在又變成了牢房來使用。劉凌走了一路,也沒狠下心來用那些狠毒的刑罰,若是那個傢伙是十惡不赦的壞蛋,依著劉凌的性子動一動大刑也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事情。但是這個人還不能分辨是是好是壞,若真的是刺殺司馬律的人,劉凌還真下不去手對他用刑。
一路走一路想,最終劉凌還是決定看看情況再說。大不了來個美人計,不過這獻身的人選還真不好找。趙二和花三郎這倆人,應該不對那人的胃口……
一想到美人計,劉凌又想起前世聽來的一個笑話。那笑話很老了,但是每當想起來都覺得好笑。說有一個人在一九四九年的九月二十七號被捕了,第一天反動派對他用了大刑,他沒招。第二天給了他很多很多錢,他還是沒招。第三天對他用了美人計,他招了。第四天,他還想招,解放了……
想到這裡劉凌禁不住笑了起來,趙大詫異的看了劉凌一眼,沒明白王爺為什麼無緣無故的笑起來。
到了那小房子門前,趙大推門走了進去。屋子裡的燈光很昏暗,豆大的燭光搖曳中能看見幾個人站在屋子裡。在靠牆的一個木頭架子上綁著一個人,那人赤裸著上身,劉凌仔細看了看沒發現他身上有傷。
趙大不是說動用了些非常手段嗎?怎麼這個人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呢?
帶著疑問,劉凌舉步走進了房間。房間裡影衛的幾個人見了劉凌紛紛施禮,劉凌擺了擺手,讓人搬了把椅子離著那個被綁的人不遠坐了下來。
劉凌一進門的時候,那人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隨即冷哼了一聲,再次閉上了眼睛。這種視死如歸的氣概劉凌在不下三十部影片中看到過,這場景簡直讓劉凌以為他回到一九四九年以前。
這樣子是如此的熟悉,劉凌好險沒衝過來拉著他的手說:“同志!我是來解救你的!”
“都說了什麼?”
劉凌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掃了那人一眼問道。
一個一身黑衣,披著紫色祥雲披風,胸口上繡著一團赤紅色飛騰火焰的影衛彎腰說道:“什麼都沒說,自打抓了他之後他除了餓了說想吃東西之外,其他什麼話都沒說。”
劉凌點了點頭,想了想之後說道:“你們都出去吧。”
趙大等人詫異了一下,不相信似的看了一眼劉凌。劉凌擺擺手說道:“我單獨問問他,你們都在外面候著吧。”
趙大不放心的說道:“主子,我自己留下來吧,這人身手極好,萬一……”
劉凌道:“無妨,我又不是面捏的,出去吧。”
趙大無奈,讓人又在那人身上加綁了兩道繩索這才帶著人退了出去。那人見又給他綁上了兩道繩子,嘴角撇了撇,勾勒出一抹冷笑。劉凌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種決絕的意味,還有對趙大等人的鄙視。
等趙大等人都出去了,劉凌站起來走到那人身邊,上上下下打量了那人一遍,然後微微笑了笑,一臉的輕鬆笑意。圍著那人轉了一圈,劉凌站在那人對面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那人抬頭看了劉凌一眼,隨即再次閉上眼睛。
劉凌笑了笑,也不在意。他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端起茶水抿了一口,也不再說話,只是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茶水都已經涼了。那人等了許久都不見劉凌有什麼動作,好奇的睜開眼睛看了看劉凌。只見那個年輕好看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