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不痛是假的,但女孩子總要經過這一次痛楚,才能迎來以後的幸福時光。
對於這樣初經人事的小女孩,劉凌自然也不能索求無度。嘉兒還好些,畢竟從小練功,身體的承受能力比燻兒可是強的太多了。皺著眉頭,攥著小拳頭,熬過了那初入的痛楚之後,慢慢的也就適應了那腫脹填滿的感覺。倒是燻兒,雖然偶爾也練一下拳腳功夫,但比起嘉兒來就差的太遠了。
她的叫聲,可是把劉凌嚇了一跳。
她的身體敏感的遠超過常人,支援緩緩的輕柔的動作依然很難適應。連番叫苦之下劉凌倒也沒有什麼辦法,只好委屈了嘉兒多承受幾分。即便如此,最後還是劉凌教了燻兒口舌之功,這才讓她們兩個解脫出來。
這破瓜的滋味雖然美妙,但那份生澀略微顯得有些美中不足。劉凌做這事雖然還說不上輕車熟路,不過怎麼說也是有過三次實戰經驗的。論身體的敏感程度來說,陳子魚雖然年紀最長,但或許是因為最成熟的緣故吧,反而總是早早的敗下陣來。倒是年紀相對最小的盧玉珠,承受力比柳眉兒和陳子魚加在一起還要厲害些。而燻兒的敏感,比之於陳子魚還要強烈一些。幸好劉凌有了經驗,所以嘉兒和燻兒的初夜沒有給她們兩個人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第二日一早,劉凌沒有讓她們兩個服侍自己穿衣而是交代兩個人多休息一會兒,他早早的起床到後花園鍛鍊了一個時辰,有些意外的是,小丫頭花朵朵竟然沒有來練功。自從花朵朵來了之後,劉凌已經習慣了每日練功的時候神身邊有一支嘰嘰喳喳的小麻雀,一天不見,反而有些不適應。練功回去的路上劉凌特意繞路到花朵朵的房間想去探視一下,看看她是不是還沒有從驚嚇中恢復過來。只是到了門口,見房門依然緊閉,劉凌站在門口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話,嘆了口氣轉身走了。
他轉身離開之後,隔著門縫偷偷盯著他的花朵朵鬆了口氣,背靠在門上,鬆開攥的緊緊的小拳頭,自嘲的笑了笑,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麼。
劉凌回到房間之後洗漱換了衣服,吃過早點之後,讓親兵去監察院把指揮使趙大叫到王府中來。坐在書房裡,劉凌習慣性的抬頭去看牆壁上掛著的前世父母的肖像,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弧線。這副畫,是劉凌無論走到什麼地方都要帶在身邊的。到了這個時代已經過十年,劉凌還是忘不了父母的音容笑貌。
跟著趙大一塊來王府的,還有昨夜留在監察院沒有回來的陳子魚,四處的檔頭周雲冰。周雲冰推著趙大進了劉凌的書房,劉凌擺擺手,示意他們坐下。
“王爺,滑州那邊,看來情況真的有變化了。”
趙大知道劉凌想要了解什麼。他的臉色依然很白,但一雙眸子卻十分的明亮。這是一個精力旺盛的人,身體的虛弱並沒有淡化他的鬥志。
劉凌點了點頭,並沒有表現出驚訝:“仔細說說吧。”
趙大看了一眼陳子魚,作為主抓情報的三處檔頭,陳子魚談這件事最有發言權。她接到最新的情報之後一直待在監察院三處,時刻關注著不斷傳來的訊息。見趙大示意自己說話,陳子魚站起來說道:“王爺,從現在得到的情報來看,成德軍的趙鐵柺和定安軍的裴戰,有六成的可能要和談了。”
“這段日子以來,成德軍和定安軍在滑州大大小小打了二十一仗,雙方互有勝負,定安軍雖然兵少,但士兵素質要比成德軍強。這一個月打下來,二十一仗交鋒,定安軍倒是勝了十三場。不過成德軍大肆抓人入伍,由二十萬人馬迅速膨脹到五十萬,在整體實力上還是要強於定安軍的。”
“三處的密諜已經打入成德軍,只是時日尚短還沒有能接近趙鐵柺身邊。從密諜最近的觀察發現,裴戰的信使已經三次進入成德軍大營了。雖然密諜無法瞭解到裴戰的信使帶給趙鐵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