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就不同意你去院子裡做事,但既然你堅持了,我就要支援你。雖然我覺得我的女人就應該舒舒服服的在家裡享福,至於打天下這類的小事情應該有我們男人做。卻也知道你們不想像鳥兒一樣被養在籠子裡,不管什麼事,只要你們喜歡的,就去做。你如此,玉珠如此,眉兒如此,即便是嘉兒她們兩個小丫頭也是如此。”
陳子魚心裡一暖,從後面環著劉凌的腰,將臉貼在劉凌寬闊的雄偉的後背上。
“不過……我總不能看著你發愁而不幫忙。監察院裡能調動的人手不會很多,尤其是金衣都有任務在,幾乎抽不出來。四處和六處的人雖然身手都不錯,但沒有一兩個絕頂高手在你身邊我總是不放心的。我讓聶氏兄弟幫你,別說不行,無論是以王爺的身份還是以你男人的身份,我的安排你總是不能拒絕的。”
陳子魚有些急切的說道:“我還是要說不行,王爺一身系天下安危,這天下再也沒有比王爺的安全更重要的事。聶氏兄弟絕對不能離開王爺身邊,王爺就不要再為難子魚了。”
劉凌轉過來抱著陳子魚說道:“放心吧,你不會傻到認為,我身邊只有聶氏兄弟這兩個人頂用吧?你是我的的女人,所以應該對你的男人有信心。且不說你家王爺本身就是一個大高手,就算是監察院金衣那樣的修為,能過得了修羅營這一關嗎?”
劉凌說自己是個大高手,雖然不算大言不慚,但誇張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監察院那十二個金衣,也不敢說自己是大高手。這世界之大,什麼樣牛逼變態的人沒有?比如聶攝,那可是讓聶氏兄弟怕到骨子裡的人物。其實劉凌也一直在想,以他目前的功夫,近身相博不一定能打得過聶氏兄弟其中一人,但若是馬戰,聶氏兄弟卻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如今軍中的高手,能打贏劉凌的已經幾乎找不到了。所以他才會好奇,聶攝到底有多強,竟然讓聶氏兄弟來反抗的心都不敢生出來。劉凌曾經問過聶氏兄弟,若是以監察院十二金衣來圍攻聶攝,結局如何?聶氏兄弟篤定的回答,公子只需一劍。
這個答案劉凌還是不能確信,一個人若是能一劍擊敗監察院的十二金衣,那還是人嗎?
但是劉凌知道,即便是聶攝來了,也不一定能傷得了自己。作為一個前一世纏綿病床不能行走,好不容易再重活一次的人,劉凌總是比較怕死的。當然,這種怕死不是那種令人不齒的貪生怕死,在戰場上劉凌就經常將自己置之死地而後生。這種怕死,是不想白白的毫無意義的死去。以他如今的成就地位,若是不想死,就很少極少絕少有人能傷得了他。
“我不放心……”
雖然劉凌這樣說,但陳子魚還是覺得王爺把聶氏兄弟交給自己,這是一件很讓她不安心的事。在她眼裡,王爺就是天,就是唯一,即便她自己出了什麼事,也絕對不允許王爺受到哪怕一絲一毫的傷害。其實……劉凌何嘗不是這麼想的?他是她的男人,而她,是他的女人。
劉凌低下頭吻住陳子魚的嘴唇將她後面的話堵了回去,一陣纏綿熱吻之後,陳子魚有些氣喘吁吁又有些戀戀不捨的離開劉凌的唇。劉凌捧著陳子魚的臉,感受著她臉頰上的微熱:“放心吧傻丫頭,一個人的位置高了,難免就會怕死,而這個世界上,目前比我位置還高的並不多。一個怕死的人,總是會做出許多安排的。”
能坦然的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承認自己怕死,這也是需要一點勇氣的。
陳子魚靠在劉凌的胸膛上說道:“王爺為什麼總是喜歡詆譭自己?王爺怕死不怕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王爺更有勇氣。”
被自己的女人誇,其實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劉凌笑著說道:“如果有什麼危險就撤回來,切記一點,不要進入開封城內。”
陳子魚心裡很甜蜜的點了點頭,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