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明人,他們沒有這個財力和**了。
外面突然想起了紛亂的腳步聲,前面傳來明人的大聲呼喝聲。
三人都是立即精神起來,他們估摸那個明人統領趙烈來了。
接著他們看到十餘名身材高大鐵甲護身的護衛走了進來,將他們圍攏起來,就在他們惴惴不安的時候,三個高大的明軍軍將走了進來。
其中兩人尤其的高大威猛,按照明人的一股習慣,圖斯米、蒂亞戈將目光看向了中間那個不到面目黝黑的軍將。
此人從面相上看也就是三十左右的年紀,面目威嚴,尤其是一雙黝黑的眸子彷彿能將他們看透一般。
“大明靖海伯、登萊總鎮趙大人到,你等還不跪拜。”
黑鐵塔般的餘大寶喝道。
三人中只有桑托斯的漢話不錯,其他兩人一竅不通,桑托斯當然不能跪拜,其他兩人聽不懂。
三人都是按照歐洲的禮節左手脫帽畢恭畢敬的彎腰行禮。
餘大寶剛要發怒,趙烈伸手攔阻了他,趙烈拱了拱手,然後向官案走去,他來到主位坐下。
然後示意幾人坐下。
“阿隆佐議長可好,幾年沒見了,很是惦念啊。”
趙烈笑著看向桑托斯,桑托斯來過一次石島,有過一面之緣。
“議長大人如今心情大好,商路暢通無阻,尤其是通往倭國的商路如今的收益翻倍,澳門葡人對議長大人都是極為敬服的。”
桑托斯欠了欠身道。
趙烈笑笑轉向了蒂亞戈和圖斯米,臉上的笑容收攏起來,換過一張冰冷的面容,讓蒂亞戈和圖斯米兩人渾身一冷。
“這位是東印度公司的董事圖斯米先生,這位是馬尼拉議事蒂亞戈先生。”
桑托斯笑容可掬的介紹道。
兩人也是笑著欠欠身。
趙烈對著二人也是擠出了點笑容,再次拱拱手。
“本將是個武人,向來喜歡直來直去,兩位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趙烈冷然道。
桑托斯也收起笑容將趙烈的話通譯過去,此時他的作用就是通譯,他引介的作用完成了,兩方談成什麼樣對於他來講都是無所謂。
“數月前的海戰是一場誤會,我們聽信了英格蘭人的胡言亂語,同大人發生了衝突,才有了這次誤會,在這裡我向大人道歉。”
迪亞戈起身施禮道。
趙烈似笑非笑的看看這個黑髮的西班牙人,心道將錯誤推倒死人身上真是每個世界都是通行的。
“迪亞戈先生你來此是為了欺瞞我的嗎,你們西班牙人隊我大明的富庶垂涎多年了,英格蘭人在歐洲是西班牙王國的死敵,他們幾句話就能將西班牙國王派駐菲律賓總督說服,看來你們對你們的國王極為的不忠實啊。”
趙烈譏諷道。
從這裡,三人聽出了這個明人對歐洲的大勢極為的清楚,對各國的情況極為了解,想要空話欺瞞這個明人,還是算了。
迪亞戈也是老臉一紅,很是無顏。
“你們到遠東為了銀錢為了利益而來,我們都是一清二楚,就不要遮遮掩掩說些無用的廢話了。”
趙烈毫不客氣的用手點指兩人,
“你等還是儘量說出來你們的來意吧。本將的耐心有限的很。”
桑托斯將話傳過去,兩人對視一眼,這明人總兵對他們太瞭解了,還是有話直說吧。
“我們前來嘛,一是為冒犯大人道歉,再就是希望能贖回我們的海船和被俘的水手,還望將軍成全。”
圖斯米笑著微微躬身道。
“嗯,戰船嗎,那是毫無可能的,”
趙烈一開口就否認了一點,如今破虜軍水師戰船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