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加餐等事宜外。宴請都要自付飯錢。這方面抓的很緊。破虜軍的鎮撫可是威名在外的。
“如此簡陋些好啊,也能為李大人節略一些。”白士第哈哈一笑。他也是敲打一下李玄,在這個天高皇帝遠的地界,最容易滋生盲目自大。“此外,我聽聞你這裡有軍將強擄阿努伊和和人女子侍寢。可有此事啊。”
“大人,這個,這軍兵多出門在外,久離家眷,因此收容了一些敵對阿努伊人和人的女子,至於依附我軍的阿努伊人和人我等是秋毫未犯,絕無搶掠之事。還望大人明鑑。”李玄立時心驚膽戰,對於強擄一些敵對的阿努伊人和人的女子為奴,在朝鮮軍中很是平常,一會酒宴之時他還安排了女子侍酒,這可如何了得。
“行了,休要辯駁了,我只通曉你凡是與我軍敵對的部落要絕不容情,但是歸附我軍的要秋毫不犯,這是趙大人的嚴令,如你等肆意妄為,小心項上人頭。”白士第厲聲道。
“大人,我等絕不敢強行擄掠,這點我李某還能說到做到。”李玄急忙回道,在這方面他在幾個破虜軍千總和百總的監控下確是較為收斂。
“好了,要曉得,我軍軍情司和內衛司的人無所不在,這才是監察的利器,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吧。”白士第敲打的目的已經達到,不為己甚了。
李玄這才長出一口氣,總算是過關了,只一瞬間他已經是汗透重衣了,軍情司他曉得,北華軍情司的人來此公幹過,主要是探查對面十勝的敵情,來人確是冷麵無情,與人疏離十分疏離,看來日後要收斂一些了,千萬別讓手下這般丘八犯在這些人手上。
夏日裡的日頭**辣的,雖說方茂臨近大海,有海風不斷的吹過,但是如今吹的都是熱風了,絲毫不能緩解悶熱。北華的夏天要說比山東早晚陰涼一些,白天一樣的灼熱。
方茂軍營的校場上四千五百名軍兵整齊的排成四個半方陣,在驕陽下灼烤著,要說立正站立幾個時辰對於這些軍兵也不陌生了,但是此番不同,這番是頭一遭全甲站立,還是在烈陽炙烤下,許多軍兵已然是堅持不住了。
此時,昨日兵甲下發時的興奮雀躍都已經是全然不見了。他們至此才發現這些兵甲怎的如此悶熱沉重。
砰的一聲,一個軍兵倒伏地上,人事不省,一旁早已戒備的醫士們即刻上前,解開他的板甲,給他臉上身上潑水,這通忙亂,這個軍兵終於睜開雙眼。
其他的兵丁們不可避免的出現了一些騷動。
“看什麼看,不過是站個軍陣,就倒下個球的了,如是烈日下行軍作戰豈不是潰不成軍了,都給我站好了。”這個讓全體新兵極為厭惡和驚懼的大嗓門是由總教官千總關明發出的,他是特意被黃漢抽調出來統領百人的老兵教導隊整訓新兵的。
“你們看看我不也如此站立嘛。就是我們趙大人也是如此整訓。哼,都給我再站立半個時辰。”當然,老關也是身體力行的全甲站立在前方。其他百名教官也都是如此。
在餘下的半個時辰中又有四名軍兵昏迷倒地。這讓所有的新兵都在暗地裡大罵這個關閻王,即使他也是一同站立也不能減少新兵對他的厭惡。
乒乓,段明將身上的鐵甲扒下來扔在地上,他自己則是無力的跌倒在通鋪上。
“段明。趕緊撿起來,將兵甲擦拭好了,一會兒如果百總千總抽查到我們這什,你就得校場跑圈去。”什長方遠山邊褪甲邊呵斥道。
“哎呦喂,什長,真是累的動不了了。”段明仰面朝天的紋絲不動。
“長官到。”靠近門口的盧漢起身喊道。
段明一個跟斗折起來急忙揀起盔甲。
盧漢見狀大笑起來,其他人也是嗤笑不已,段明這人極為好騙,這般手段用了多次了。他是回回被騙。
段明剛要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