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沒有看錯,是登萊軍趙烈嗎。”德格類不可置信的問道,尼瑪,什麼時候這個煞星來了。
趙烈如今憑藉著數番擊敗金軍的戰績已經成了建奴從上到下的一個刺,雖說到如今還不能說給金國致命一擊,但是有趙烈在就說明明國還是有可戰的強軍,誰也不敢輕視。
“秉貝勒爺,不是奴才一人看到,而是數千軍兵都看到的,他們用幾百門重炮轟擊岸邊我軍,我軍猝不及防,少說也有數百傷亡。”領催跪下叩首,賭咒發誓道。
德格類和嶽託一對眼,形勢不對,如果趙烈所部入城,那麼這旅順城可是不好奪取了,他們可是曉得當年涿州攻防,趙烈所部可是抵禦住了汗王數萬大軍的攻打。
他們可是不認為他們麾下比汗王當時的軍力強橫。
“告訴碩託,讓其加緊攻勢,務必要在明人援軍到達北城前攻下北城。”此時顧不得其他,副將嶽託越俎代庖對他的一個戈什哈吼道。
這個戈什哈一個激靈,急忙領命打馬向北城下跑去。
德格類和嶽託焦急的不斷用遠望鏡看著城頭的形勢。
其實不用嶽託發號施令,碩託已經下令儘快擊破北城明軍,奪取全城,碩託不是一個莽夫,相反他心思很活絡,用他阿瑪代善的話講,他這輩子早晚會在這個過於活絡上吃虧。
當碩託聽到南城的不斷大炮的轟鳴時,就已經命令漢軍全力攻城,待時機一到,他就下令甲兵儘快登城,儘快破城。
碩託心中隱隱覺得南城形勢不對勁,很不對勁,這些大炮的響聲太過密集了,是他從未聽聞的,既然他從沒見過,那麼碩託就感覺不好掌控,那就意味著意外。
伊泰阿剛剛從一個明軍身上回大刀,一杆長槍疾刺而來,伊泰阿急忙一閃,稍稍慢了半拍,他感到肋下一涼,接著痛感傳來,伊泰阿心中反倒是一鬆,這槍只是擦破了皮而已。
伊泰阿一刀砍斷了長槍的槍桿,而他的一名護衛一槍刺死了這個身穿鎖子甲的明軍。
伊泰阿將刀拄地,大喘了幾口氣,他極為的慶幸,如果慢一點那就是被開膛的下場,他私下看看周圍死命搏殺的雙方,也是為城上明軍的不要命咂舌,這是這幾年他遇到的最兇悍的明軍。
好在明軍的人數正在迅速減少,正藍旗甲兵佔據了優勢,正在繼續登城。
伊泰阿看到二十餘步外一個全身魚鱗甲的中年明軍軍將抽出了長劍,而他身邊幾個護衛環護著他。
難道是張盤不成,伊泰阿心中一動,他急忙從一個護衛身上取下騎弓,將一隻重箭搭上,抬手就是一箭。
重箭破空而去,伊泰阿眼見著這支重箭直奔這個明將,心中一喜,接著就是遺憾。
原來一個建奴甲兵突然出現在這個線路上,被這一箭刺入左肋,馬上就是渾身一僵,雖說這個甲兵外罩鐵甲,裡面是一層棉甲,但是重箭的威力穿透這兩層甲還是沒問題的。
甲兵突然受創不動,他的對手一個手拿後背大刀的明軍卻是喜出望外,一刀砍下了這個甲兵的頭顱,真是飛來橫福有沒有。
伊泰阿極為的惋惜,他倒不是惋惜那個甲兵,這個人死不死活不活****甚事,他可惜的是立大功的機會飛了。
他正要帶著幾名部下衝過去,幾個明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其中就有方才好運的明軍。
而另一夥建奴甲兵則是衝向了那個明將,伊泰阿只能哀嘆時運不濟。
伊泰阿的眼力不錯,那個明將正是張盤,對於南城碼頭方向震天的炮響,張盤其實心裡有些明瞭,恐怕只能是登萊鎮才有這個實力,登萊水師雖說大部毀於戰火,但是還有個趙烈,張盤名義上隸屬的就是登萊,對趙烈的名頭真是知曉甚多。
當年他看著很是不凡的少年,如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