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躺在那裡,又有婆娘、孩子等在身邊哭訴,誰人能不信,不少人跟著一起大罵不止。
何起睿氣的兩眼翻白,“給老爺將這些殺才打殺了。”
一旁的喬三聽聞渾身一哆嗦,心道老爺你不會是瘋了吧,你自己尋死可不要拉上我,“老爺,不可,他們那裡可是有數百軍兵啊。”
何起睿定睛一看,只見趙烈的一百餘名護衛虎視眈眈外還有二百名沒有披甲但是身穿帶補丁的鴛鴦戰袍的明軍在一旁護衛,尼瑪,這誰敢上前送死。
何起睿氣的渾身顫抖,喬三扶著他才能走向客棧。
此時,陳懷明聽聞此事也是急忙趕出來,好嘛,這般陣勢將他震得不輕,這可如何是好,這也太過兒戲了吧,他可是沒經歷過後世的危機培訓,如此局面讓陳縣令當時就呆在當場。
看到何起睿走出門去。這些兵丁和軍戶也隨從在後。一邊走一邊不斷呼喊。人間慘劇,人間禽獸,暗無天理等等口號。
一旁的路人見狀皆是詢問,專門分出的軍戶不斷宣講,接著就是路人也加入進來,不斷有石子和破鞋爛襪被扔過來,將何起睿等人打的是鼻青臉腫。
其實這都是趙烈安排的,接著取帳薄的機會。告之黃漢出兩百備兵以及三百名軍戶,再帶上一匹白布來到文登。
於是就有了今日的場面。對於軍戶被打,這些後來的軍戶當然同仇敵愾,他們也是怕這個禍事有一天自己攤上,既然大人讓鬧,那就往大了鬧騰,反正天塌下來有大人頂著。
何起睿一行走的是狼狽不堪,好在離何起睿租下的客棧不遠,他們緊忙慢趕的鑽入院中。
這些軍戶和兵丁將客棧圍住,不斷在外面呼喊。真是拉風無比,文登人什麼時候見過這般場面。紛紛聚集觀看,好嘛,這一片人群淤積起來。
到最後大半的文登人都彙集過來,當真熱鬧,跟著架秧子起鬨的,在一旁議論的,喝茶看戲的,這通亂啊。將客棧圍個風雨不透。
客棧掌櫃的已經被嚇尿了,只是與何家多年的交情,實在不好絕情的將其趕出去,硬挺吧。
陳懷遠如今的指望此事不要再擴大到縣外去了,如果再擴大到縣外,他可是實在沒法見人了。
他左思右想如何平復此事,強硬手段是別提了,縣裡的幾十名衙役能在軍兵對面站直了就算不錯了,還驅散。
勸誡趙烈這位指揮使大人,開玩笑,就方才何起睿將趙烈得罪的模樣,這位暴烈的武將能聽他的。
最後讓他想起一人來,文登可是有一個戰兵營的,由一個蘇都司統領,當然了名義上有一千兵員,如今實額不過是四百餘人,其中半數還是爺爺兵,戰力不堪之極。
不過此人畢竟是戰兵統領,總能同趙烈說上話吧。
陳懷遠急忙坐轎向西城趕,文登營的駐地就在西門外。
待他趕到時得知,蘇都司前日到登州公幹未回。陳懷遠這個失望啊,怎麼辦,唉,厚起臉皮去找趙烈吧。
不過,今日的運氣實在是背了點,當他趕回官署時,正是趙烈暴跳如雷的時候。
原來盧羅氏正在哭述被打斷腿後他們被放在曬穀場上示眾,一直到今日早晨,盧全福兩人一口水都沒喝上,早晨來的路上,馬車顛簸之極,盧全福疼的大呼不止。
盧羅氏求他們慢一些,自何起睿以下無人理睬,結果半路上盧全福就已經昏迷,直到關入大牢,縣令找來大夫給接上骨頭,強灌入一些米湯。這樣他們總算沾了些水米。
盧羅氏聲音沙啞、微弱,將這些事一一道來後,兒子盧海、盧江跳起來就要找何起睿報仇。被羅大河急忙攔住。不過,兩個年輕人使勁的想衝出去,場面一時混亂。
“站住,如今你父母如此,還不小心侍候,”趙烈走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