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迎刃而解。
陳應元和張國元也是長出一口氣,趙烈總算是從登州撤走了,這些天來他們也是如履薄冰,畢竟城防在趙烈手中掌控,讓他們感到很是不自在。總是狐疑這還是大明的天下不是。
都司眾將也是鬆快了不少,要是張可大一到就與趙烈刀槍劍影,他們如何自處,與張可大疏遠,那也是頂頭上司,名義上節制登萊所有軍兵,與張可大接近些,想想火焚的眾人,身子都發涼,如今看來張可大與趙烈倒也沒有衝突起來。這樣他們也不至於過於為難。
眾人齊齊向登州趕去。
張可大臨進登州前,細細端詳了登州城頭的防衛。只見南城上幾門巨炮斜指蒼天,城樓上全甲的趙烈軍兵正在戒備,還是兩年前那身黑紅的裝束。
晚宴是在巡撫衙門官署舉行的,所有的登萊文武全部出席,期間氣氛倒也融洽,所有官員一一向張可大敬酒,張可大都是微微沾唇,如今還不是暢飲的時候。
酒宴完畢後,陳應元、張國元留下了張可大,他們真是有很多的話要與張可大暢談,在登州也是憋屈久了,再有有些事不協調一下真是不好辦。
來到後進,三人落座後,下人奉上香茶,三人都是先飲了茶,解解酒意。
“張大人,此番聖上任命你為登萊總兵,本官也是鬆快了不少,如今登萊百廢待興,著實不易。”陳應元笑道。
“蒙聖上看中,屢次擢拔重用,張某敢不效死。”張可大拱手道。
“張家乃是大明勳貴,向來忠心耿耿,萬歲自是目光如炬。”張國元笑道。
“下官剛剛到任,對登萊已是一無所知,畢竟孔逆之後,登萊大變,同兩年前大不同矣。”張可大笑著向兩位拱拱手。
“是啊,如今登萊府庫空空,不只是銀庫空了,就是兵甲糧倉也是空空如也。不瞞張大人,即將開始春耕,本官卻是沒有米糧接濟春荒。”陳應元是一臉苦意。
孫元化時登萊一年糧餉八十萬兩,當然漂沒是必須的,那也得有近六十萬兩銀子,到了他這裡只有三十萬糧餉,如今只是到了區區十五萬。
這怎麼能夠,只是給官員軍兵發糧餉都是不足,更甭提賑濟百姓,重整軍備了。
張可大皺了皺眉,“如今登萊戰兵須重建,本將聽聞登萊只有萊州還有不足兩千的戰兵,登州戰兵營一兵一卒沒有,請問兩位大人,此事是否屬實。”
“此事屬實,可說這數月來就是趙烈的麾下駐守登州,戰兵全喪,水師十不存一,孔有德這個狗賊。”張國元切齒道,雖說孔有德已經授首,但是張國元還是對他恨意滔天。
“嘶,就說重建三千登州戰兵,兩千標兵營,共五千兵馬,這裡的兵甲戰馬糧餉就得近二十萬兩銀子,如是騎軍一千計,就得近三十萬兩銀子,這個。。。,”張可大看向兩人,他是掌兵的,但是沒有財權,只能向兩位求助。
“唉,本官已經向內閣和萬歲發去了三封摺子請餉,至今沒有回覆,本官也是心急如焚啊。”陳應元撫掌嘆道。
“哼哼,登州也不是沒有兵甲,十萬叛軍灰飛煙滅,他們的兵甲哪裡去了,”張國元冷笑道,“幾番向趙烈討要,他就是推脫在戰場折損了,只是留下兩三千殘破的棉甲皮甲應付,鐵甲只有數十。”
張國元搖頭不已,“真是將天下人都當傻子嗎。”
“哦,還有這事。”張可大思量了一下。
“難道張總兵還要向趙烈討要不成。”張國元不解道。
“此事未為不可。”張可大笑笑道。
“趙烈此人野心勃勃,貪婪成性,入了他手中的錢糧兵甲根本不會出來,他上番可是用三十萬兩銀子交換了登萊都司一職,讓萬歲極為的不滿。”
張國元極為的不看好,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