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明了他給他們造成了巨大的損失,這讓他們一見到他趙烈就無法掩飾的痛恨。
比如後世國人痛恨倭人一般,這是一個道理,他應該感到自豪和驕傲,真正體現了那句話,敵之仇寇,我之英雄。
趙烈此時微笑著欣賞一下範佩尼漲紅的長臉和仇恨的眼睛,此時他的心情特別的暢快,他也能體驗一把讓敵人撕心裂肺痛苦的模樣。
當然對於這個紅毛人的指摘,趙烈當然要反駁,哥是講究人,絕不是你嘴裡的神馬地獄來使,雖說有資格做地獄來使也是不差。
“向來雅加達的土人、新阿姆斯特丹地區的印第安人、好望角的黑人都是邀請你們前去傳教的,你們用手中的刀槍火炮殺死了千萬的當地人,告訴他們要向你們交稅,要當你們的奴僕,否則就會被殺死腐爛在曠野中,這個時候你們的天主何在,他度假去了嗎。”
趙烈說完一指通譯,“如果你還是一個漢人,就給我全部說給他聽。”
通譯僵硬著臉點點頭,一一說給範佩尼聽。
鄭芝龍則是若有所思的聽著趙烈的言論。
範佩尼聽完大怒,他暴跳著大聲衝趙烈喊著,趙烈身邊的餘大寶大怒,就待走上前去好好教訓這個渾球。
趙烈一把拉著他,此時通譯說道,“範佩尼先生說,那是異教徒,對於異教徒他們有職責讓他們放棄他們的邪教,去信奉基督耶穌,即使有時使用暴力的手段也是情有可原的,日後這些異教徒的後代會感謝尼德蘭人將他們從黑暗中拯救出來的。
趙烈聽完後好好打量了一下瘦削高挑的滿臉還是憤慨之極的範佩尼,他不禁對此人的無恥有了進一步的認識,在後世來說這樣都是厚黑的高才,是各大公司招募的翹楚級人物。
但是讓趙烈遇到這般說謊話說的自己都信的了的人物,也是讓趙烈失去了同這個無賴講理的興趣。
還講什麼,一句話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宗教賦予他們的,即使他們燒殺淫掠,也是宗教允許的,遇到這樣大言不慚的人物那就不能講理。
“你告訴他,我登萊總兵趙烈對他沉迷於魔道深感痛心,我決定用血和火拯救他於異教中,他只有信奉我大明的道教才能避免這場大難。”
趙烈一指聽了這番話後目瞪口呆的通譯,“嗯,說給這個瘋子聽。”
尼瑪,你不講理,我也不講理,你說別人是異教徒,我說你就是異教徒,我來就是拯救你,你咬我啊。
通譯磕磕絆絆的翻譯過去,範佩尼面如重棗,他是羞憤之極,竟然拿明人的邪|教羞辱他,他就待暴跳,突然他發現不對啊,如果談都沒談就開戰,這個後果他怎麼負責。
如果談都沒談就開戰,大勝對手還可以,即使是慘勝,折損戰艦太多,回去後他也得受到質疑,說白了就是明明可以和平取得利益,你個廢物為什麼動刀槍。
東印度公司是個盈利的股份公司不是一個國家的主體,股東只注意一樣東西,那就是利益利潤。
範佩尼一時尷尬的站在那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咳咳咳,實在是有點丟人啊。
鄭芝龍和桑德斯可是不能讓這個渾球將事情攪黃了。
“趙大人,不要理會他,他實在是不曉事,”鄭芝龍對於範佩尼也是極為不屑。
“趙大人,我鄭氏的意思是趙大人能不能退出小琉球,你我雙方結成盟友,這大明北方和南方海疆從此不是任我等做主。”
鄭芝龍終於提出他的要求,可說說法有點無恥,但是如果僅僅這個條件趙烈真有可能答應他。
但是這只是鄭家一家之言,趙烈相信另兩家各有算盤。
“如果只是這個條件不無不可,只是小琉球如何處置。”
趙烈也是打著哈哈,接下來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