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塔帶到碼頭亞歷山德拉號的泊位前時,亞歷山德拉驚喜萬分的獻上香吻,瑪塔也是好奇的好好端詳著這艘奇怪的大船。
在趙烈的提議下,三人乘船出海,好好體驗了一下飛剪船的航速,當亞歷山德拉站在甲板上經歷了比蓋倫、福船低矮得多的航行體驗,它的操作性比蓋倫船靈活,更貼近海面的快速滑行。
亞歷山德拉愉悅的穿梭在船艙中,細細的探查以她的名字命名的座船,笑容就沒有斷過。趙烈和瑪塔始終相伴在其左右,當然趙烈無比希望這個大燈泡馬上消失,但是顯然瑪塔就是故意的,就是怕亞歷山德拉在結婚前做出什麼失宜的事情,趙烈只好屈服。
一個時辰後,亞歷山德拉終於走上了甲板,她可是轉悠累了,趙烈的這個禮物將她砸暈了,直到此時她才醒覺過來。
亞歷山德拉挽著趙烈的手臂,頭輕輕的靠著趙烈的肩頭,半閉著眼睛看著船邊被船舷劈開的海水,聞著透著大海氣息的空氣,久久沒有說話。
趙烈伸出臂膀久久的擁著她,聞著她的髮香陶醉其中。
瑪塔這個大尾巴忠實的呆在他們側後,沒有絲毫打擾他們親熱的意思,不過就是不離開,很是讓人無語。
“烈,早在父母在被人害死後,我和哥哥是迷茫的來到澳門的,要曉得,我們一家原來是虔誠的天主教徒,沒有想到,另一個貴族收買了幾個教士,矇騙了一些教眾就以我家是新教教徒的名義衝入家中打死了我們的父母,燒燬了我們的宅院,最終讓我們失去親人遠離家鄉,”亞歷山德拉藍色的眼睛浸滿淚水,渾身發抖,顯然這是一段痛苦的回憶。
趙烈從瑪塔那裡打聽到亞歷山德拉身世,不礙乎是商業上競爭對手買通了法魯大教堂的主教和幾個教士,誣陷洛佩斯家轉信了在尼德蘭盛行的耶穌新教,而洛佩斯家同尼德蘭確實有貿易往來,號召教眾找上門去,在這時這個競爭對手找人混在人群中煽動無知的教眾動手,結果就是眾人打死了亞歷山德拉的父母,更是一把火燒了他們的住宅,而亞歷山德拉同他的哥哥正在波爾圖姨媽那裡做客,萬幸逃過一劫,不過介於法魯的局勢,他們是有家難回了,他們已經被扣上了新教徒的帽子。
他們的姨媽不敢讓他們回返家園,深怕再出現一次這樣的暴行,於是,他們兄妹被安排乘坐家族的海船前往澳門投奔唯一的叔叔。
趙烈得知後是深為同情亞歷山德拉的,不過亞歷山德拉沒有提過,趙烈也就不會主動提起,這是一塊血淋淋的傷疤,很明顯,亞歷山德拉不願回首,今天亞歷山德拉主動提及此事,趙烈明白他真正的走入了亞歷山德拉的心裡,他不禁緊緊的擁抱著亞歷山德拉,給她以力量和溫暖。
“不過就是一些銀錢的事情,就使用了宗教的力量,而法魯的主教和教士更是助紂為虐,這讓我對天主教的信仰產生了動搖,這種感覺是太可怕了,不過就是同尼德蘭人有往來就被當作異教徒殺害,這不是我熟知的正義博愛的教會了,而那些平日裡見面客氣問候的鄰居和教友的冷血更是讓人害怕,這讓我無所適從。”趙烈抹去了亞歷山德拉臉上的淚水,撫摸她的後背,安慰她。
“烈,直到遇到你,才讓我有了信心,這世上還是好人多過壞人的。謝謝你,能這樣陪伴在我身邊。現在你就是我的依靠。”亞歷山德拉溫柔的注視著趙烈,將身體安心舒適的依偎在趙烈的懷中。
“放心,一切有我,今後我會保護你,絕不會讓你再受傷害。”趙烈對亞歷山德拉的感情是毋庸置疑的,但對她篤信的天主教則是恭謝不敏,對於她對天主教篤信動搖則是樂見其成的。
趙烈輕輕的吻上了亞歷山德拉的紅唇,兩人忘情的久久擁吻,知道喘不過氣來才分開,兩人氣喘吁吁的笑著擁抱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