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旅順就還在。
“兄弟們,這就是兇殘的建奴和他們的漢人奴兵。就是他們讓我等家破人亡,今日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兄弟們,敢否一戰。”張盤迴身向守軍大聲喊著。
“戰、戰、戰。”幾乎所有的軍兵揮動著手中的刀槍,這些人絕大部分與建奴有著解不開的血仇。這才讓旅順明軍的戰力超過一般明軍一截,也讓旅順數次面對建奴的攻擊堅持下來。
“某今日發誓,某在城頭絕不會後退一步,兄弟們,敢不敢與本將一同殺奴。”張盤大聲嘶吼著。
“殺奴、殺奴、殺奴。”所有的軍兵大聲嘶吼著,接著東城、西城,最後是北城,傳來殺奴的嘶吼聲,聲震四方,遠遠的傳播開來。
城下三里外的德格類、嶽託等建奴軍將看到城頭揮舞的刀槍,聽到殺奴的喊聲,都是對張盤越發的痛恨。
德格類面無表情的下令催促大軍繼續前行,他心裡誓要將張盤的腦袋製成酒杯褻玩,否則難解心頭之恨。
當漢軍旗接近離城池只有七十步,馬上就要到護城河時,城上數百弓弩****,而城下漢軍的近千弓箭手也是開弓放箭。
雙方的箭枝如飛蝗般穿梭,絲絲的響聲連綿不絕,到處是死亡的嘯音。
但是雙方都做了充足的準備,城上城下都是木盾鐵盾驢車防護,傷亡的人真是不多。
大多傷亡反倒是正在開弓射箭的弓弩手,他們因為正在開弓射箭而沒有防護,最易傷損。
漢軍來到護城河旁,將沙袋迅速的投入河中,盞茶功夫七八處地方被填埋出寬數丈的通道,雖說高低不平,但是軍兵透過毫無問題。
後面的軍兵舉著木盾或是推著驢車透過了護城壕,向城下蜂擁而去,此時有些軍兵越壕時沒有防護被箭枝所傷,慘嚎聲連連,不斷有人撲倒或是掉入一旁的水中,有的還在負傷掙扎的漢軍被後面的軍兵直接踐踏在腳下活活踩死,沒法子為了自家不受傷,哪管他人死活,難道冒著箭雨攙扶不成。
張盤身前兩名護衛舉著鐵盾防護著嗎,他只露出兩隻眼睛觀看著,看到漢軍接近到三十步,他大喊著,開炮。
轟轟轟,五門小弗朗機銅炮轟響開來,將數千鐵砂子噴射開來,象一個扇面般飛散。
很多漢軍身子一抖,身上被鐵砂破甲而入,將內臟交個稀爛,他們大聲哀嚎著滿地滾動著,直到自行死去或是被後來的漢軍踐踏致死。
很多鐵盾都被擊飛,後面的漢軍傷亡,但是木盾基本無恙,驢車防護的漢軍更是安然無恙。
張盤冷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殺死再多的漢軍也不能讓其動容,張盤既不為這些漢軍的傷亡惋惜,也不會手下留情,既然投了外夷,那就要有狗腿子的覺悟,做炮灰的命是註定了。
他只是無奈,防守的箭枝滾木擂石大部分要用在這些漢人身上,而剩下不多的才能用到建奴身上,不解恨啊。
雲梯開始搭上了城牆,漢軍們開始蜂擁登城,而建奴的千餘甲兵靠近了護城河用步弓****,掩護漢軍的行動。
漢軍雖說是奴才是炮灰,但是畢竟也是有用的奴才,回到遼東那是耕地種田的好手,還是儘可量的少死些為好,這點德格類掰扯的清。
此時毫無遮蓋的明軍弓弩手偃旗息鼓,只有少數在門樓或是盾牌掩護下的還在還擊。
守城的軍兵和青壯在盾牌的掩護下冒著箭雨將滾木擂石推下,只見滾木所到之處,雲梯上的漢軍慘叫著跌落下去,到得地上骨斷筋折。
有些檑木是兩面帶著繩索可以回收的,打擊敵人後兩面軍兵用力拽上城頭,可以重複使用,節約使用,越到後來守城的物件越是緊缺。
砰砰,沉重的石塊從城上扔下,將遇到的人物盡皆擊落粉碎,很多漢軍噴濺著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