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而倭人的軍陣雖說有意的緊密些,但是沒有經過多年淬鍊,加上路上接連的打擊,還是稀疏的很,結果就是他們還是區域性勢單力孤的搏殺,輕易的被破虜軍擊殺。
破虜軍前鋒利用身高利用馬速,揮動馬刀大砍大殺,斬荊披棘突入敵陣。
吳晗和季剛肩並肩共同衝陣,他們看到前方的騎總軍兵總是輕易的破陣而去,中間間雜著另類的甲冑向他們湧來,心道來了。
已經抽出備用騎槍的戰兵們催馬前行,迎上了好容易突破戰兵阻攔的倭人騎兵。
吳晗所在的千總就迎上了一股較為兇狠的倭人騎兵,他們很多人身上帶著馬刀的刀傷繼續催馬衝陣。
吳晗盯著前方一名全身赤色南蠻具足的倭人軍將,他赤色的面甲上描畫著一個猙獰的狼頭,手裡揮動著的一柄大刀。
這好像是對方的頭領,吳晗心中估摸道。
他前方的騎兵騎槍前送直指這個赤色的武士,那個武士的身邊護衛伸出一把長槍架開了騎兵的長槍,但是這個護衛也被騎兵一旁的破虜軍軍兵一槍刺於馬下。
那個赤色武士則是大吼著揮刀疾劈,騎兵急忙用鐵盾格擋,小鐵盾被這般大刀一劈兩半,連著騎兵的左手也是掉落下去,破虜軍騎兵大聲慘叫著跌落馬下。
而他後面的吳晗顯露出來,此時的吳晗顧不得戰馬的前胸將這個運氣不濟的破虜軍騎兵撞飛,他雙臂前送,騎槍閃擊那個赤色的武士。
那個武士大刀收回一半,急忙用刀格擋,就在這時一把旗槍從側面擲來,直驅武士的肋下,原來是季剛飛擲出手中的騎槍。
武士手忙腳亂的格擋,他的大刀磕開了季剛的騎槍,但是吳晗的長槍已經到了他的胸腹,他急忙側身閃避,可惜晚了一點,長槍刺穿了他的右胸。
他大聲咳嗽著噴著血沫同吳晗相交而過。
吳晗則是順勢抽出了馬刀,因為下一個倭人已經猙獰的撲來。
噹的一聲,吳晗用鐵盾擋開了對手長槍一擊,他利用高度側身一刀砍斷了對手的持槍的臂膀,對手臉上抽搐著嚎叫著從馬上滾落。
吳晗繼續前行,他同季剛以及其他護衛們相互配合終於殺透了重圍。
衝出敵陣的破虜軍重新整隊,結果發現他們的對手已經開始逃離了。
原因很簡單,只剩下四百來人的幕府騎備只剩下一個全乎的騎大將,而雙方方才交戰如今是兩軍中間的地方,一個身穿赤色具足的屍首仰面朝上的躺在那裡,他的身上一根槍桿筆直的向著天空。
幕府騎備侍大將廣田勝已經在方才激戰中被吳晗一槍重創,接著後面的一個破虜軍狠狠的給了他一刀,如果不是有南蠻戰甲上的護頸,差點將他的頭顱砍下,饒是如此,他的脖頸也是斷了一半,當時就魂去來兮了。
此時他的屍首在那裡是那麼顯眼,畢竟赤色的盔甲太明顯了,這裡搏殺的敵我雙方只有這麼一具。
倭人騎兵衝出開始整隊,發現侍大將廣田勝大人竟然不在,登時手足無措。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廣田勝大人在哪裡,他們一起看過去,明晃晃的一抹赤色橫臥在那裡,不是節制幕府騎備多年的侍大將廣田勝大人是誰。
兩千幕府騎備衝陣兩回,只剩下數百人,而他們的統兵大將也陣亡當場,登時很多幕府騎備亂作一團,此時他們只想離這個到處是人馬屍首以及黑紅色的鮮血四濺的戰場遠一些,至於治罪什麼的都不用多想,只是主將殞命,他們的處罰就不能輕了。
此時絕大多數的騎備開始策馬逃離,他們用馬鞭或是兵器捶打戰馬,向陣後飛快的跑遠,僅剩下的騎大將和他的護衛面面相覷,難道憑著他們幾人也能擋住兩千餘明人的騎隊不成。
無奈下,他們只好向中路的步隊靠攏,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