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回視線,看著對面的醫生;而林北堯則時刻警惕著,檢查了一圈房間後出去了。
醫生用聽筒大致檢查了一下,又詳細問問情況,若有所思的樣子。
只是,他並沒有當著我的面說什麼,而是叫了白鏡川過去,兩人走到在不遠的距離嘀咕著什麼。
我聽不清,但心裡卻有些慌亂,是不是自己生什麼病了?得了絕症?可不對呀,絕症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被查出來?這裡又沒有什麼先進的儀器,就憑醫生的聽筒能檢查出絕症?
那這醫生簡直就是神醫了……
白鏡川對醫生嘀咕了幾句,滿臉不可置信,還回頭驚訝的看看我;弄得我忐忑不安起來……
不會真的生什麼病吧?
手緊緊抓住裙襬,我想我的臉色肯定是蒼白的。
怎麼這麼折磨人呢?
有什麼就不能當著我這個病人面說呢?真是的,害我心驚膽顫的。
醫生不停地白鏡川耳邊嘀咕著,白鏡川則突然像個傻子一樣木木的點頭、再點頭。
真夠呆的!我好像又見到當年那個白鏡川了……
他們實在嘀咕太久了,我忍不住對那醫生埋怨了幾句,大致意思就是有什麼不可以當著我這個病人說?我是病人也有自己的行使權力……這裡是美國,比起在中國更注重個人所能行使的權利。
當我一說完,那醫生便停止了嘀咕,想過來給我講解,卻被白鏡川拉住了,他對醫生嘀咕兩句,醫生點點頭便轉身離開了。
這也行?
我瞪大了眼睛望著白鏡川,這是搞哪兒樣?!
他一臉糾結、一臉古怪的走過來,那表情真的十分精彩。
“怎麼了?我是不是真的得了什麼治不了的病?你別瞞我,我被你嚇到了。”我問。
白鏡川走過來,蹲下,面對著我,雙手扶在我膝蓋上,柔聲的說:“沒事……醫生說你只是營養不良,要多補充營養。沒有生病,別怕……”
那雙漂亮的琥珀色就這樣乾淨的看著我,我見他不像在撒謊,便點點頭,問:“還有呢?”
他啞然。
我不解,追問:“醫生沒解釋我為什麼……”出血?我有些不好意思說那最後兩個字。
不知是否我的錯覺,白鏡川好像比我還不好意思,但很快斂去,他淡淡一笑,說:“不是什麼壞事,我們回去再說好不好?”
他說完,還伸手替我順了順臉頰旁的頭髮,繞到耳後根;他的指腹也因此順著臉頰撫了下來,我應該像母親,長了鵝蛋臉;不像現在流行的瓜子臉。
不過,父親很多時候都會對我說,他最愛的就是鵝蛋臉,我想只因他愛的那個人恰好是鵝蛋臉吧!
要是瓜子臉,他沒準又會說他最愛的是瓜子臉……
我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著以前的舊事,都是美好的回憶;白鏡川在一旁抱著我,他低聲向我說著剛才在診所裡,醫生吩咐的事。
“醫生說你要好好吃飯,營養跟不上,所以接下來每一餐我都會陪著你……看著你好好吃下去,你有什麼特別想吃的一定要告訴我!”他很有耐心的一條一條說出來。
“……所以說,我真的懷孕了?”剛聽到這個訊息,我都傻了。沒想到就真的中招了,開始質疑的時候還以為只是單純的腸胃不舒服。
白鏡川點點頭,抱緊我有些緊張的問:“你會生下這個孩子嗎?”會生下他的孩子嗎?
我沒想到會真懷孕,可現在都成真了。
“不知道……我現在腦海裡有些亂。”我不忍心對他撒謊,如實的告訴他。
他輕輕‘嗯’一聲,說:“我明白,那你好好想想。如果……如果真的不想……那……那記得要提早做準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