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本爵全力支援,誰還敢動他分毫,連皇帝都沒這麼大的膽子。”
語畢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南宮少秋道:“王爺,很對不起,雖然蘇先生早就摘下了費德進的腦袋,但是王爺本人也同意了,這就不算是冒犯了,王爺想必不會放在心上的。”
忠順王臉上一陣變色,但計全舉杯啜了一口酒,忠順王立刻轉過臉色來道:“當然!當然!費德進在名義上仍是汪老的手下,蘇秋此舉乃是替汪老執行家法,剪除一個不忠的下屬而已,本爵十分支援的,來!來!為慶祝我們合作無間,我們再乾一杯。”
他在杯中添滿了酒,再度舉起,這次南宮少秋沒再猶豫,引杯一飲而盡,汪振也乾了杯。
忠順王十分高興,頻頻又舉盞相邀。
南宮少秋卻道:“不了,王爺的訊息來得太突然,汪老伯雖然同意了,卻還沒一點底子,我還要跟他商量一下,再說我們要接手全部廠衛,人事上也得有個安排。”
忠順王道:“那有什麼安排的,我把人手都交給你們,照樣辦事就行了。”
南宮少秋道:“王爺,你有你的做法,我們有我們的做法,你把人手交出來,如何安排就是我們的事,我也不會對原有的人太委屈,可也不象王爺那樣的借重,因為我信不過他們。”
忠順王的臉色變了,南宮少秋的話意根本就是要把他的力量連根拔除了。
南宮少秋一笑道:“王爺!您以後致力練軍,廠衛的事就無暇分心,要是您捨不得,還要兼著一份只讓我們擔個虛名,這就不叫合作了,咱們先前所說就只有作罷!”
忠順王幾乎要翻臉了。
計全卻道:“王爺!應該是這樣的,大家合作的酒也喝過了,大事就算定局,為一些小事再鬧翻了,不是太無謂了嗎?”
忠順王這才道:“本爵是想到很多人在我手下,本來都獨擋一面的,出了多年的力,平白地把他們貶了下去,我又如何向他們交代?”
南宮少秋笑道:“我保證不會太委屈他們,該他們的好處只多不少,但是行事主權,該由我來作主,不能由著他們高興了,這要求不過份吧。”
計全笑道:“應該的,大權既然交給統領了,自然該由統領全權指揮。”
南宮少秋道:“好!多謝計老支援,我們回去擬妥了計劃,明天就辦接收,王爺那邊也就儘快著手。”
就這麼告辭了出來。
南宮少秋把汪振邀到最近的一處衙門,等所有的人回來,四周都放出了警衛,他才和汪振、蘇秋、慕容剛等人,展開了密談。
只有胡美珍一個人在座相陪,管伺候茶水。
汪振道:“賢侄,你是真心要跟他們合作嗎?”
南宮少秋笑道:“他肯交出廠衛,由咱們一手把持,那沒什麼不好呀!”
汪振道:“可是他那個計劃實施,手握全國軍權後,一定會把皇帝擠掉,自己來幹了。”
南宮少秋笑道:“老怕,別忘了,咱們是廠衛,肅清奸宄是咱們的職責,他如有不臣之心,咱們可以制裁他。”
“等他勢力養成,還制裁得了嗎?”
“那倒不怕他放刁,我們要殺他,一定辦得到……”
汪振道:“就算你有這個把握,這件事也太過冒險了,再說廷議上一定通不過!”
“老伯可以向是上獻議,全力支援他,全國的軍務的確需要整頓一下,另外訓練一支新軍也是可行的辦法。
只要這支新軍練成,能操於皇帝之手,皇帝一定會贊成的,只要皇帝一支援,別人反對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汪振苦笑道:“就算皇帝也同意了,國庫中也撥不出這筆錢來,咱家知道國庫中實在沒錢!”
“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