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怎麼會同意呢,因為有人向他作了保證說你所練新軍的那三分實力,隨時都可以轉到朝廷掌握之中,這樣不但使朝廷擁有穩定天下的力量,也可以使你那些贓款用於正途,才使得聖上點頭!”
忠順王道:“說得好,算計得也好,但不知什麼人可以提供那種保證呢?”
南宮少秋道:“我!我在聖駕面前拍了胸脯!”
忠順王大笑道:“就憑你這個乳臭未乾的黃口小兒!”
“我人微言輕,不足以取信人,但是我的家人卻能提供相當的保證的!”
忠順王冷笑道:“南宮正秋的水師擁有十來萬人,也號稱鐵旅,但只在江南稱雄,他的威風使不到京師來,北地無水,騎兵步卒才是主力,他威脅不到本爵!”
南宮少秋道:“我不要你相信,但是聖上卻相信我確有這個能力,所以才放任你去做,我既然在聖上面前誇下海口,自然不會拿社稷江山來開玩笑,當然也要有足夠的把握,今天,或敢以四個人來上門公開拿你治罪,當然也不怕你去動用兵馬,不過我勸你還是乖乖地束手就擒,交出兵符算了……”
“……因為聖上目前只為你桀騖不聽廷旨,僅是革爵而已,若是你蓄意違抗,甚至於想啟動兵馬謀叛,那就是殺頭抄家的大罪了。”
這番話振然有力,說得忠順王這邊的個個變色,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少把握,不過看來他也不像是虛聲恫嚇,因為南宮少秋辦事的穩健周密,他們也領教多次了,手下人才濟濟更是令人驚心。
忠順王頓一頓才道:“本爵一生心血,都投在這批新軍身上,革爵不在乎,要本爵交出兵權,本爵實在不甘心,說什麼也得拼上一拼了。”
口氣之間,已經軟多了。
南宮少秋道:“王爺是決心豁出命去硬拼一下了。”
忠順王道:“不錯,本爵若是交出兵權,也是生不如死,除卻一拼,別無他途。”
計全也道:“王爺別被他嚇住了,縱然他在新軍中安排了一些人手,也只是少數而已,大部分的人,都是誓死效忠王爺的,王爺即刻到大營去集合各營將領,立即宣佈舉事發難,實行清君側的行動。”
南宮少秋冷笑道:“清君側,你們倒是會用辭,聖上身邊唯一該清除的權奸大惡就是忠順王;你們居然好意思喊出清君側的口號。”
計全冷笑道:“反正就是一個口號而已,誰也不會認真的,這個口號卻可以使遠地的人消受一些對王爺的反感,反正皇帝能發出這樣一個混帳旨意,足見他受了一些小人迷惑,的確也應該清除一下。”
南宮少秋笑笑道:“計老兒,你這份才情用於江湖太可惜了,置於廟堂之上,才是相國之具。”
計全道:“老夫也認為理應如此,所以才出死力輔助王爺,等王爺登了基,老夫就可以入閣拜相了。”
南宮少秋道:“那我就感到很抱歉了,由於我的平白介入,使二位的好夢成空,不過退一步想,也未嘗不是好事。
媒國執政,只是看上去神氣,真幹起來,卻是乏味得很,刑部大牢中十分幽靜,以二位的身分,自然不至於像別的死囚那樣受罪,在那裡靜養天年,回首往昔風光,何嘗不是一件樂事。”
計全冷笑道:“真到那個時候,還望南宮統領多加照顧一二,但老夫不是個容易死心的人,事情未到絕望關頭,老夫還是想弄個丞相過幾年癮!”
語畢朝忠順王道:“王爺請急召全體虎衛士,由兩位老妹子保駕,前往大營號令全軍起兵清君側,老朽與海趙二位賢弟則為王爺阻敵留守。”
忠順王道:“計老,還阻什麼敵,我們一起退到大營去算了,這王府暫時送給他們算了,反正我們很快可以收回來的。”
計全道:“王爺要放棄王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