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了,而且還是他從未聽過甚至想過的事。
“不行麼?父皇?”小豹子好像有些疑惑,以為他並不接受他的想法。
“不是,月兒的想法很好,父皇只是有些驚訝罷了,畢竟父皇從來沒聽人提過。”他深怕小豹子有一丁點的惱,急忙開口安撫。
月兒看了他一會,那時月兒眼中的光暈是他不懂也不理解的,他記得月兒的眼眸有些發紅,接著就恢復了平靜,可是七色的光暈卻轉得很快。月兒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繼續說出他第三個想法。
“父皇,都察院是用來監視百官的吧?”月兒當時並沒有看他,而是盯著窗外。
“嗯。”他知道,月兒下面的話就是關於這都察院的了。
“父皇,都察院的人可否能做到絕對的盡忠?畢竟,有些事只能暗地裡來察。父皇,何不設定一個專門替父皇暗地監查百官的地方?”月兒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並沒有任何的商量,而是告訴他讓他考慮一下此事。說完這些事後,月兒就以要練功為藉口留下他一個人在寢宮中神思。直到很多年後他問月兒當時為何要走,月兒才告訴他,因為想起了以前,所以他想一個人靜靜。他聽後異常懊惱當初只顧地想月兒留下的那三個問題,而沒有及時發現月兒不悅的心情。
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月兒再沒對他提出過什麼問題,就連之前他問的那三件事,也沒再問過他。可他卻是上了心,並親自挑人按照月兒的意思籌建了天月府、私庫和內監處。可他每次和月兒談這三處的事宜時,月兒都是認真地聽著,不時會和他商討一番,他也更加決定要封月兒為太子。
忙著籌建三處,他也沒有再詢問月兒是如何想到那些事的,直到月兒去書院唸書之後的一天,太傅常煙繞跑到御書房對他哭訴,請求他撤了他的太傅一職,他在意識到他的月兒身上存在著許多的秘密,而這些秘密月兒並不願意告訴他這個父皇。想到這裡,他心中有些發澀,他希望自己是月兒最為信任的人,他不希望月兒有任何事瞞著他。想了一晚,看著面前表面平靜的小人,他決定問一問自己整理了一晚的不解之處。
他問月兒為何不喜吃肉,因為據他所知,月兒生下來後除了肉乾之外就不曾吃過任何的葷腥。若說月兒是不喜歡吃,這也說不過去,因為月兒吃都沒吃過,又哪來的不喜歡。他本想先找個話題引出他要問的事,卻沒想到,第一個問題就讓月兒露出那樣的表情。月兒可能不知道,他那時的表情居然帶著他從未見過的厭恨。彷彿承受著巨大的痛楚般,月兒的眉頭深皺,眼睛也變紅了,身子繃得緊緊地。而當月兒說出“噁心”兩個字的時候,月兒無一絲感情的空洞聲音讓他的心瞬間揪在了一起。不再想今晚想問的事,他只想讓懷裡的人平靜下來,讓懷裡的人露出他熟悉的神情。他讓他的寶貝難受了,他居然會因那些無關緊要的事而讓自己的寶貝露出那種表情。還好後來他幫月兒沐浴的時候,月兒才終於緩和了過來。
做著他每天最喜歡做的事之一,他小心擦拭著月兒的身體,月兒很瘦,他費盡心思養他,卻總也養不胖。月兒身上很白,因為又很瘦,所以肌膚顯得有些透明,他每次碰月兒的身體都怕一個用力傷了月兒。月兒的身子也很冰,而且是一年冰過一年,找太醫來看也查不出原因,只說可能是當初蕭琳被下藥的原因。想到這個可能,他就異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