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這麼多年來他閱女無數,自然不會在意太平如今這具在自己眼中只算在中下的肉體,不過他還有別的目的。
左天陽冷冷地說道:「想要就自己賣些力氣。」
說完坐在一旁舒適的胡床上。
太平扭動著豐盈成熟的肉體爬到左天陽面前,解開腰帶掏出他的Rou棒。軟趴趴的Rou棒剛出現在眼前,太平那有些發黑的淫|穴中就冒出很多Yin水來。一手輕柔地愛撫著Rou棒,一手將左天陽的褲子脫了下來扔在一邊,立刻專心的吞吐起來。
左天陽享受著太平那純熟無比的口技,很是愜意,卻沒有立刻放鬆,Rou棒還是軟趴趴的。太平舔了良久,卻不見Rou棒有起色,知道是左天陽想玩弄自己,卻不敢有絲毫怨言,仍然細心地吞吐著,不時還將精囊和一顆睪球含入口中細細舔弄。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左天陽還是沒有打算放過她。太平的下身早已Yin水氾濫,沾溼了一大片地毯。上面依舊在用心吞吐,卻是急的都快哭了起來。然而她始終不敢哀求左天陽,還記得上次自己求了一句,左天陽以她聒噪,吵著他的清靜為由拂袖而去,整整一個月沒動過她,那段日子簡直讓她感到生不如死。
左天陽享受著太平的舔弄,突然想到一個有趣的法子戲弄他。暗自運功,將體內的濁氣聚在一起,從肛門放了出來。這屁無聲無息,等到近在咫尺的太平聞到已是避閃不及。太平眉頭一皺,剛想閃身,心中卻突然想到了什麼,還大肆的用鼻子吸了幾口。
左天陽淫笑著說道:「賤奴,主人的屁香不香?」
太平吐出嘴中含著的陰囊,媚笑著說道:「主人的仙氣芳香宜人,賤奴的Yin水又流了。」
左天陽聽了她的話哈哈大笑,太平見他高興,趕緊趁勢舔上他的肛門,舔得格外用心,每一個褶皺都沒有放過。左天陽享受一陣,覺得差不多了,右手一揮,一個重重的巴掌打在太平左臉上,用勁之妙只紅不腫。太平感受這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身體卻更是興奮。
「自己去床上躺著。」
左天陽說道。
太平聽到,如蒙大赦,興奮地想要站起,卻腿軟的倒在地上。扭動著胴體爬到床前,費了好大力氣才上了床,橫躺在床中央。左天陽等她躺上,走過去,從床邊拿起幾根綢帶。將一根綢帶穿過床頂的一個吊環,繫住太平雙手。又把她一雙粉腿分開,分別系在兩邊的床柱上。太平雙腿大開,由於床很長,兩腿分得極開。暴露在左天陽眼前的微黑騷|穴不斷流出淫汁。
左天陽拽過一旁的枕墊墊在太平肥臀之下,騷|穴頓時抬起不少,卻正好與左天陽的棒棒一致。太平雙腿大開,手又被繫住,全身重量只靠屁股支撐,可是那軟軟的枕墊卻讓她很是不適,腰部時而扭動著把握好重心。
左天陽看到準備妥當,棒棒頓時挺直。太平一看到,更是騷浪起來。左天陽卻毫無憐香惜玉之情,將碩大的Gui頭抵在太平騷|穴上,雙手緊抓太平一對鬆軟的奶子,腰部用力,使勁頂了進去。
太平被這一下頂得大叫一聲,奶子上傳來的疼痛轉化成興奮。她的陰滬和心然一般窄小,卻哪裡有心然的彈力,左天陽的Rou棒剛一進去就撐得|穴口微微裂開,鮮血流出。左天陽卻哪裡在乎她的感受,Rou棒直接刺進胞宮,然後就開始狠命地抽插起來,每一下都是盡根沒入。
太平雖然疼痛,卻早已習慣了,哪一次左天陽操她不是鮮血直流,她從一開始的不適應到如今已經能漸漸享受這種痛楚了。
一對鬆軟雪白的奶子在左天陽的雙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上面早就青紫一片。
騷|穴中的Rou棒奮力抽插,Yin水越來越多,鮮血也越來越多,濺紅了身下的雪白床單,宛如朵朵豔梅怒綻。快感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