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媽媽的身子已經軟成一灘,我也累了,就和她抱在一起睡去。
後來的日子就變得和這一天大同小異。白天的時候,媽媽好像還是有些思想障礙,也不大和我說話,我跟她說什麼,她也只是細聲細氣的回答些「嗯」、「好」、「不用了」之類簡短無比的話,在我看來,倒有九分像是害羞。
我像變了個人的勤快,早上堅持早起給媽媽做早餐,中午媽媽在廠食堂吃,下午我就早早做好晚餐等媽媽回來。我的飯菜做得並不可口,但媽媽似乎很樂意吃,我知道其實她是享受我對她的呵護,男人對女人的呵護。
一到晚上上了床,媽媽就玉體橫陳地任我輕薄,任我淫奸。操幹得她情濃了,她就特別放得開。
不久學校收假了,但這次我沒住宿舍,每天下午一放學就趕快回來準備晚餐。
雖然辛苦,但我卻從照顧自己心愛的女人中得到了極大樂趣。我快活無比,只要一想到每晚都有一個雪白嬌豔的女人任我恣意淫奸,而這個美貌的女人就是我的親生媽媽,我就覺著日子每天都像神仙一樣。我真是無比感謝廠裡讓我去委培,無比感謝建工學院讓我們在分校上課,無比感謝分校離我家這麼近,不然的話我起碼做不到天天回來享受這具雪白誘人的美肉。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和媽媽相處漸漸自然起來。我們相互間說的話日漸增多,彼此也會說說笑笑。但和以前不同的是,媽媽不再以母親的身份要求我做什麼,反而事事徵求我的意見,隱隱拿我當一家之主看待,有時還會像個小女孩那樣對我撒撒嬌。媽媽不讓我再做飯,而堅持由她自己來做,她說做飯是女主人的事,男主人只要等著吃就可以了,說著她自己臉先紅了。不過每頓飯後的洗碗我堅持由我來,我對媽媽說不能讓萬惡的洗碗水毀了我心愛女人一雙白嫩的小手,換來的是媽媽嬌媚的一吻。
我每個星期都要買一束花送給媽媽,不是康乃馨,而是象徵愛情的紅玫瑰,每次媽媽都紅著臉收下來。
媽媽和我幾乎已經是妻子和丈夫的關係了,但無論是白天的相處,還是晚上的淫亂,我都叫她媽媽而不稱她的名字。因為「媽媽」這兩個字對我來說是無敵的春藥。
其實媽媽也是如此,在晚上我操得她意亂情迷之際,我一叫她「媽媽」,她就會激動得身體一陣顫抖,也更容易達到高潮。看來,媽媽雖然嘴上不說,其實也在偷偷享受這種母子亂侖的變態快感。
就這樣又過了兩個月,一天我回到家,媽媽拿著一張試紙樣的東西呆呆坐著,臉色發白。
我連忙問怎麼了。媽媽看著我,帶著哭腔說:「我……我懷孕了……」
「呃……怎麼會?你不是天天都有吃避孕藥嗎?」
媽媽終於哭了出來,說:「前些天藥吃完了,少吃了一天……我當時心想不會有這樣巧,哪知道就是這樣巧,就……就懷上了……」
她越說越氣,抬起小手在我背上打了幾下,「都怪你!都怪你……整天就惦記著糟蹋我……一天都不放過我……現在……現在你讓我怎麼做人……」
我心裡其實興奮得要命,抱著自己漂亮的親生母親天天操,把她的肚子都操大了!世界上有幾個人享受過這種豔遇?這輩子死也值了!當然這隻能在心裡想,我抱著媽媽一面告饒,一面安慰她,說過些天我陪她去醫院拿了就沒事了。媽媽還是哭,我乾脆一把抱著她扔到床上,壓上去狠操了她一通。很快媽媽的哭泣就變成了蕩人的叫床聲。
那些天我一直處於興奮中,一想起跨下這個被我幹得死去活來的雪白美貌的孕婦,竟然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而她的肚子,就是讓我搞大的!我的興奮就彷彿從頭頂直竄腳底。
但沒享受幾天,媽媽就不讓我操她操得太深了,說是對胎兒不好。我覺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