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是這些姑娘不知是被誰人調教過的,床上功夫非常了得,讓人回味無窮。不過更讓他在意的是,朝中都傳左天陽不近女色,就連他那個放蕩的夫人也不過是左天陽用來裝門面的,現在看來,這可算是謠言了。
他卻不知道,那翠香樓中的姑娘全是入了天陽宗的弟子,如今天陽宗只有左天陽一個男性,這些女弟子全都如左天陽的奴隸一般對他言聽計從。翠香樓中的所有姑娘都是經心然親手調教的,自然個個“功夫”了得。做為達官貴人的風月銷金窟,這裡也為左天陽打探、收攏了很多朝中大臣。
王守一非常想去那裡發洩一番自己的慾望和鬱悶,卻是要矜持一番,剛想拒絕,左天陽卻是二話不說,將他拉了去。
此時正值午時,翠香樓這時卻已經開門迎客。很多夜宿於此久不歸家的官宦子弟大都將自己的精力留在了這裡,卻是被這裡的姑娘用一種左天陽特別配製的藥物看起來很是精神,不過這代價就是起碼少活十到二十年。
翠香樓午時只有官家子弟,然而就是此時也是客人極多的。到了夜晚更是燈火輝煌,甚至有時候父子在此相遇,從一開始的尷尬到如今眾人都不以為意,甚至父子兩人甚至多人為了滿足自己的獸慾,享用一個女子的事時有發生,當然,這價錢也是高昂的很。可是來到這裡尋歡作樂的人還會在乎錢這種東西嗎!
翠香樓的老鴇也是入了天陽宗,今日見到左天陽領著王守一來此,卻是不露聲色,只是把左天陽國師的身份掛在嘴邊。
翠香樓佔地極廣,剛進門就可以看到很多官宦子弟在此尋歡,打眼一瞧就可以發現很多人卻是連梳洗打扮都是匆匆,顯然昨夜是宿在此處。大廳始終伴隨著靡靡之音,臺上,那些只在手腳之上掛著薄紗的舞女在不停地舞動著,身體上姣好的部位毫不在意地露在眾人眼中,引來一片叫好之聲。王守一甚至可以看到,臺上的舞女各個下體之上全都是光溜溜的不留毛髮,也不知天生如此還是故意剃去以顯光滑。四周二層三層的包廂之中隱隱約約地傳來女子的嬌喘呻吟,不時還可以看到女子渾身赤裸的身影閃過。
“國師……”
老鴇翠娘想來打招呼,她也是天陽宗的門人,雖然年紀頗大,卻是因為修煉了噬陽功,顯得嬌豔的很,很多來此的客人對她也是青睞有加。
“翠娘,老夫此次是陪駙馬來此飲酒,不必如此多禮,恐攪了翠娘恩客的興致。”
左天陽說道。
翠娘心思縝密,立刻就知道了左天陽的意思。只是穿著窄小肚兜的身體立刻就捱上了王守一的身體,一對軟綿綿的豪|乳夾住他的一條手臂,媚聲說道:“駙馬爺,好久不來光臨小店,虧得翠娘如此痴心與您,您可真是狠心。”
一對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泫然欲泣。
除非初來此地,要不然沒有一個扭捏的。王守一也毫不做作,一隻手搓揉著翠娘一隻軟綿綿的豪|乳引得她一陣嬌喘,另一隻手就這麼伸進她的裙中。王守一心道:“果然。”
翠娘裙中是光溜溜的,摸上她那光潔的蔭部,扣弄著她早已溼膩的騷|穴。不時還用手指掐住她那很容易就翻在肉外的谷實,引得翠娘一陣哆嗦,媚眼中的水汽更是濃了幾分。
王守一拔出沾滿Yin水的手,亮在翠娘面前笑著說道:“翠娘可是不老實,昨晚下面沒有人光顧嗎?”
翠娘雙頰飛紅,將他那隻沾滿自己騷水的手抓過來舔了個乾淨。王守一的手指在她口中感到那滑膩香舌的挑逗,本已挺直的棒棒不由得從馬眼中滲出些水跡。
翠娘玉手來到他Rou棒處,隔著褲子輕輕撫弄他那塊頭不小的棒身,嬌媚地說道:“駙馬爺,可是要妾身伺候。”
王守一雖然很是喜歡翠娘床上的風情,可是也想求些新鮮,在她櫻唇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