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聽到男孩胸膛中傳來的,如擂鼓般咚、咚、咚、咚、的慌亂的心跳聲,江雲禁不住暗自一笑,心裡竟無法產生一絲的怒意,反而生出了一種說不出的期待和淡淡的甜絲絲的喜悅。
「看來我還是蠻有魅力的嗎,不然這個小傢伙也不會這麼大膽,要知道他媽媽可就在後面呢」這樣飽含傾慕愛戀的擁抱,這樣充滿心房的溫馨和被一個花季少年愛慕的滋味已有多久不曾體會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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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一時間陶醉其中竟不捨的起身。
嗯哼,一聲輕輕地咳嗽傳來,江雲猛地清醒過來。
哎呀!糟了!
沾沾自喜的小兒女心態之餘,江雲才忽然猛然想到這小傢伙竟敢在他母親面前輕薄自己,那李梅會不會已經發現了什麼?江雲光潔如玉的臉龐立時暈紅漫天。
午後,省城,省政府家屬區,一座座錯落有致的獨體別墅籠罩在蔥蘢的綠蔭之中,清幽而又別緻。
正是盛夏的時節,小區內人跡罕見,火辣辣的太陽曬得柏油馬路都變得軟膩膩的快要融化,樹上的知了也沒了精神,只是偶爾才發出一半聲嘶啞的鳴叫,在這個盛夏的午後大地和人們彷彿都不堪熱浪的次虐陷入了沉睡之中。
「一聲聲,如泣如歌,如悲啼,唱地是將軍拔劍南天起,我願做長風繞戰旗啊,啊,啊……」
一陣悠揚的歌聲和著叮叮咚咚的琴聲從小區西北角一樁精巧別緻的小樓中傳出,聲音甜美而嬌媚。
在小樓二層的一個房間裡,周燕坐在一架漆色光可鑑人的三角鋼琴前自彈自唱,青蔥一樣的玉指在黑白相間的琴鍵上像音樂的精靈一般靈巧的跳動著,一股股美妙的音符自手指間泉水一般流出,悠揚婉轉。
她的丈夫55歲的省交通廳長劉軍,坐在沙發中微閉著雙目,髮絲稀疏的腦袋輕輕搖晃,溝壑縱橫面板黝黑的臉上帶著一絲陶醉的神情,關節粗大的手指一點一點的在沙發扶手上打著節拍。
對於音樂劉軍承認自己那是擀麵杖吹火——一竅不通,本來嘛,要讓一個小學畢業的前生產隊長講講地咋種,草咋除那絕沒有問題,可你要問咱音樂這麼高雅的事就是強人所難了,老子連哆、來、咪、發、嗦都分不清,還欣賞個屁!
可咱就愛聽老婆彈琴唱歌,別看都是45的中年婦人了,那身材,那長相,尤其是聲音簡直就跟銀鈴似的,20來歲的小姑娘也比不了啊。
要不是偉大領袖毛主席的上山下鄉,就咱這大字不識幾個的泥腿子哪有福氣娶了這麼個嬌滴滴的知識分子美人兒做老婆?沒有文化大革命自己又哪來的機會,祖墳冒青煙的成了省城的高階幹部?這就是命呀!在劉軍沉浸在感慨之際他沒有注意到琴聲已經停了下來。
噹噹噹隨著敲門聲的響起,周燕抬起頭瞟了一眼兀自沉醉在感慨之中的劉軍,一縷厭惡的眼神一閃而過,秀眉輕輕地一皺站了起來。周燕比劉軍小十歲,雖然也有45歲了可並不顯老,168公分的個頭,體態雖不再纖巧但卻更加豐盈妖嬈,浮凸有致。嫵媚圓潤的臉龐皎潔白皙,略顯豐厚的嘴唇紅潤欲滴,她的眼睛雖不很大但那彎月一般的眸子中總好像籠著一層淡淡的水汽,給這個完熟的美婦平添了幾分柔柔的春意,別有一番勾人的嫵媚……
由於是在家裡她只穿著一襲薄薄的柔絲織就的睡袍,凹凸有致的嬌軀在絲裙下若隱若現,飽滿高挺的玉峰高高聳立在胸前,一道白膩深邃的|乳溝掩映在低低的衣領中。因為長期坐著練琴的緣故,她那成熟的美臀,完全不像普通的中年婦人那樣鬆垮下垂,滿月一樣的臀峰較常人更顯豐碩挺翹,隨著她的走動胸前的玉峰與臀瓣蕩起陣陣蕩人心魄的漣漪。
「老劉,小趙來了該去機場了。」
「哦,劉軍抬起頭看了看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