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生死簿看看我的出生日期。”
這話一出,全部人都愣了。
他承認了自己是害死牛翠花一家人的兇手,卻不承認自己是趙東。
“我從來就不是什麼趙東,這個身份,是假的。”
一聽此言,閻王眉毛一皺,問身旁判官:“此話當真?”
判官一手拿勾魂筆,一手翻著生死簿,翻到最後,疑惑地嗯了一聲,道:“據生死薄記載,那趙東已經在二十年前死亡。”
閻王問:“那他的魂魄呢,可有投胎轉世?”
判官搖了搖頭:“並未投胎,魂魄也沒在地府。簡單來說,就是趙東的魂魄失蹤了。”
聽到這裡,某朵一臉困惑,喃喃道:“這事看來非同小可,地府麻煩了!”
珍珠半眯著碧綠的貓眼,很是有些幸災樂禍:“有好戲看了。”
翠花的爹牛大勇見閻王和判官忽然沒了聲音,高聲說道:“就算他真名不是趙東,他害死我們一家老小卻是事實,這些罪行已經足夠他下十八層地獄受苦,這些與他的姓名又有什麼關係?”
趙東聞言,自信滿滿地笑道:“沒有關係?這關係可大了!判官大人,生死薄上記載著的我是苟少華,而苟少華的生平是什麼樣的?”
判官抹了一把汗,底氣不足地說:“……苟少華一生貧苦,卻不曾害人。”
趙東臉上露出一抹奸詐的笑,反問:“既然我不曾害人,又為何要罰我去地獄贖罪?”
牛大勇怒吼:“什麼沒害人?!你當我牛家老小站在這裡是假的嗎?”
趙東慢悠悠地道:“你這話就不對了,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地府也是有規矩的,說話辦事必須有法可依,什麼是地府的規則,什麼是地府的法,不就是那本生死薄嗎?現如今,連生死薄都定不了我的罪,閻王大人又能拿我怎樣?”
他冷哼一聲道:“隨便定罪,老子也能鬧到天庭去討個說法!”
這趙東極有心計,生前又跟著牛大勇做鏢師,走南闖北,見過不少世面,放出的威脅很有震懾力。
閻王從未被一個普通鬼這樣威脅過,氣得一雙眼睛睜的如銅鈴一般大。
牛家鬼被氣得胸口起伏個不停,那些腸子像是波浪一般浮動。
靚靚小聲對某朵說:“偶怎麼越看趙東說話越想揍屎他呢……”
這話嚴重說出了某朵的心聲,看趙東那拽得找不著北的模樣,很想上去給他幾十個耳刮子,打到他抱著牛大勇的腿喊對不起。
有這念頭的顯然不止她一個,就連崬徹都皺眉道:“人不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就在群情激憤之時,暫時正常的恰恰西同志說話了:“姓趙那哥們,你對地府挺了解的嘛,常人絕對不會了解到這種地步。如果小爺沒猜錯的話,這話是給你改命的高人告訴你的吧?”
趙東聞言,臉色大變:“你說什麼改命?”
“改命?”閻王問身旁判官,“之前不是有報告說改命,是誰說的?”
牛頭連忙道:“是我,是我,這事是我報告的。”然後走上前,將這事情的起末說了個清楚。
等牛頭說到牛家人命運和現實不符的時候,閻王問道:“不是隻有一個趙東有問題嗎?怎麼突然搞出這麼多有問題的?”
判官道:“這事原來從未發生過,所以閻君有所不知,這人與人的命運息息相關,一個人命運改變就會影響到其他人。”
某朵點點頭,自來熟的坐上閻王左邊的椅子:“要是趙東沒有改命,牛家人就不會慘死,現在也不會鬧到地府,所以這件事顯然已經影響到了更多的人。”
閻王認真地聽她說完,表情變得非常嚴肅。
恰恰西更是不客氣地坐上閻王右邊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