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二、我們不但被困在陣中還陷入幻覺。”
付珩點頭,撫著下巴道:“我覺得應該是第二種情況。”
祝黎想想,也伸手摸摸下巴,若有所思:“老大,你對這種陣法熟麼?”
花錯搖頭:“如果是單純的幻術還好辦,這種陣法我也是第一次見,其中注入了強大的魔力,我們的力量被封就是最好的證明。”
某朵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起來:“花爺一定有辦法的是嗎?”
花錯沉默片刻,低聲問道:“你似乎對現在的狀況很開心?”
某朵差點被嗆死,急忙辯白:“沒有,絕對沒有!我是相信花爺你的能力啊!”
花錯摸著下巴,嘆了一口氣:“別什麼都靠我,你可是iq185的天才,你覺得這陣法要怎麼破?”
某朵蹙眉想了想,一臉討好地回道:“找到定陣物將其破壞掉,但這個陣法中注入了魔力,定陣物應該比較難找。”
“破壞定陣物就可以了?”
“是啊,但我們的法力都被封住,可能有點困難。”
“不試試怎麼知道?”花錯薄唇一挑,臉上那種冰冷肅殺的笑容再度出現,還莫名多了一種危險的味道。
花錯生得本就極為俊美,現下這一笑,眼角眉梢陡然肅殺,直叫人覺得眼前一柄絕世名劍出鞘三尺,需要血濺五步,人頭奉祭,方能安撫其鋒銳。
那是一種看上去非常危險,但是卻會讓在他身邊的人無比安心的奇妙感覺。
花錯又是輕輕一笑:“定陣物什麼的完全不用考慮,只要全部毀掉就好了。”
他說的話,把每一個字拆出來某朵能明白,但是合在一起的意思卻讓她稍微噎了一下。
還沒來得及反應,她忽然覺得周身一陣冰寒慢慢漾開。
不是那種因天氣而起的寒冷,而是一種非常微妙的寒冷。
身處幻術之中,只見頭頂陽光燦爛,曬得久了,頗有一點兒熱辣辣的意味,但是,無法遏制的寒冷慢慢席捲滲透而來。
那彷彿是赤裸的肌膚貼近冰冷的刀刃之後產生的森寒,若即若離,摸不清來處,卻那麼清晰地存在,然後,逼近。
而這股冰冷的中心就是花錯。
冰冷森寒,如千道劍鋒凝為長風的森寒勁氣以他為中心,一點點盤旋繚繞而開,向四下擴散。
天狐一族萬年難得一見的天才,此刻,他一頭長髮無風自舞,飄散四落,唇邊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剎那,居然有了一種妖麗之美。
某朵下意識地和祝黎、付珩向後退去。
下一刻,花錯身上凝起的無匹妖力如同呼嘯的怒濤,無法無天、無遮無攔地向四下奔湧怒吼而去!
然後,他面前的一切忽然全部破碎。
空間碎了……
那是不可思議的景象,強悍無匹的妖力撞擊而去的結果,卻是無聲無息的碎裂。
整個空間忽然就毫無預兆地破碎掉了,就彷彿打破了一整面琉璃,那些陽光、樹林、草叢、灌木,甚至於拂面微風都被固定成了凝固畫面,然後,破碎。
萬千空間的碎片慢慢剝落,金色的陽光錯落消失,真實的天空清輝如洗,皓月當空。
那個站在一切中心的紫衣男子長髮飛散,在這漆黑夜色裡,忽然就給人一種錯覺,彷彿和他正置身水底,他那一頭長髮,就是蔓生的水草,幾乎不祥地美豔著。
那一瞬間,某朵忽然明白,花錯為什麼能在幾個月之內,晉升為正二品的將軍:不管形勢多惡劣,他都能在關鍵時刻,發揮出不可思議的力量。
一切塵埃落定,花錯淡淡對某朵道:“該說的已經說了,你現在就和祝黎回宮。”
他的冷淡的令某朵僵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