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很想要,只是……上仙非凡的戰鬥力著實讓她發憷。
如今他正在氣頭上,他要真是怎麼高興怎麼來,那她……
腦海中自動重播以前被他做暈過去的悽慘畫面,某朵咬著唇垂死抵抗他的撩撥,默默地叮囑自己:夭朵朵,你可不能在這時候犯色啊,為了你自己的小命著想,你決不能被誘惑,拒絕他,嚴詞拒絕他!
組織了一下語言,十秒鐘之後,某朵定定神,開口道:“你先放我起來,咱們對靈剎的教育問題好好交流一下,啊……住手!”
摸哪呢?摸哪呢?摸就摸,但也別太過分好不好?
夾緊自己的雙腿,不帶這樣的,如果一定要做,咱也得按套路來呀,哪能一上來就這麼激烈?
“喂!手規矩點,你給我點時間適應成不?”
某朵睜大水濛濛的眼睛瞪著他,身子扭了起來:“起來啦,重死了,快被你壓扁了!”
男人非但沒有起身,手上的動作還更為放肆,菲薄的唇在她爆紅的小臉上啄吻,聲音暗啞:
“別嚷嚷,現在就是在讓你適應。不想我直接上刑,你就乖點,配合一下。”
又給我來灰太狼式的哄騙法,你有多能折騰我還不知道?
要我配合好讓你為所欲為?當我傻的呀!
這男人最擅長的就是頂著天仙的面孔,說著妖孽般的臺詞,然後做盡惡魔的勾當。
人前衣冠,人後禽獸,表裡不一的典範,悶騷的代言人。
“不要!”如此這般想著,某朵喘得厲害,卻還堅守著最後的防線,腿夾得更緊:
“剛才捱了兩鞭,我要養傷,你兩個月不準碰我。”
兩個月?璇霄的手指暫時停了下來,俊臉寸寸逼近,在她鼻尖五厘米處停住,也不說話,就是眯眼瞧著她。
那眼神就跟暴雨犁花針似的完全沒法忽視,刺得某朵渾身汗毛倒豎,於是撞起膽子申訴:
“上仙……你能不能別這麼看我,我有點冷。”
上仙露出了雪白的牙齒,眼眯得更厲害:“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次。我下的手還不知道輕重嗎?膽子越來越肥了啊,是不是要我大刑伺候你才肯聽話,嗯?”
那個尾音長長的“嗯”本就讓某朵膽戰心驚了,可這還不算完,人家上仙頓了一下,又說:
“兩個月不讓碰?楚漣他們沒有半年回不來,我倒是無所謂,可你熬得住嗎?哼!”
某朵的眼睛瞬間睜得溜圓,我的老天,這個男人居然“哼”了一聲,這是那個孤高傲岸,憑眼神就能取人性命,殺人如麻的冷麵郎君嗎?!
哎喲,我的師傅大人,求你以後別哼了,你突然這麼陰陽怪氣地哼一聲,我就猶如當頭一悶棍、背後一板磚,剎那間整個世界星光燦爛。
“……師傅,我很早就知道我這身體出了點問題,但我可以保證我絕對熬得住。”
某朵滿臉堆笑,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凍人又迷人的俊臉,小心翼翼地說:
“只要你剋制點,我絕對不會獸性大發,所以呢,您老就不用太操勞了。來,下來吧,別壓著我了,咱們睡覺啊。”
挑起她的下巴,璇霄端詳了她半天,嘴角驀地一彎,春天微風輕拂般的微笑:“真的不想要?”
“真的!”毋庸置疑的眼神。
“兩個月也不要?”手指退了出來,指尖亮晶晶的。
“嗯!不要!”堅定不移地搖頭。
“不後悔?”鬆開她的手,慢慢起身。
“不後悔!”就是後悔又怎麼了,我想要你能忍得住不給,媚眼一拋,小手一勾,小腰一扭,你還不得撲上來。
“那就好。”璇霄坐起身,開始優雅地脫衣服:“睡進去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