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什麼!”某朵從窗戶翻進去搶救自己的兔子:“竟然把我的寶貝們拿來糟踐!給我放開!”
“好,現在用第三招!”小狐狸指揮若定,根本就不搭理她。
珍珠向某朵迎面一抓,接著後腿猛蹬,借勢在空中翻了個身,又張口咬下去,一串動作一氣呵成,足可以得9。99分。
某朵好不容易躲過它的襲擊,不由站在那裡發呆。
“哈哈哈哈,我教得怎麼樣!”花錯很是洋洋得意。
“哼,這哪算什麼法術!這還不是打架!”某朵臉都氣紅了,只覺得額頭青筋突突跳了兩下。
“在兩天之內教會這樣一個傢伙法術?連你父皇也做不到吧!還不如教它怎麼用自己的本能去決鬥。”
花錯傲嬌地挑了挑眉:“另外我也教了它法術啊!珍珠,露一個給她瞧瞧。”
“是!”珍珠鄭重地擺出一個架式大聲叫:“啊,窩,餓,依,烏,淤……”
某朵抽著嘴角點了點頭:“原來是在學小學語文,難怪聽起來像發音練習。”
“不對!”花錯衝珍珠大喊一聲:“唸咒!”
“疾!”珍珠揮著爪子大喊一聲。
某朵嚇得一閉眼,條件反射地急退三步,可是珍珠喊過之後,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花錯卻滿意地稱讚道:“很好!再來,下一條法術!”
“劈!”
“不錯!繼續!”
“震!”
“好,這次不錯,以後就照這個樣子去做。”
某朵滿腹狐疑地看著他們:“你們這是在玩什麼東東,明明只是教它大喊大叫而已,這叫什麼法術!”小狐狸居然連貓也忽悠,太不地道了!
“大喊大叫而已?”
花錯白了她一眼:“你以為教它容易啊!你知不知道光是讓它不說那個‘喵嗚’花了我多少功夫!還而已?真是不尊重我的勞動成果!”
“對哦,難怪我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
某朵恍然大悟,原來是珍珠每說一句都要加上的那個“喵嗚”沒了:“我說怎麼聽到你們在做發聲訓練呢,原來是為了這個啊,可是即使這樣,它也還是不會法術啊,只會吆喝有什麼用?”
“會吆喝就行了。”花錯抬手在空中畫出三張咒符來:“到時候把我的符貼在珍珠身上,只要它會吆喝,就能用。”
“原來是這樣……”某朵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同時貔貅鄙夷地冷笑了一聲,當然,只有她一個人聽到了。
花錯伸個懶腰對珍珠說:“行了,訓練到此為止,明天帶你去實習,後天就可以決鬥了,現在去睡覺。”
某朵打個哈欠,向門口走去:“我也要去睡了,你最好儘快把我的寶貝們修好,要不然我明天請你吃紅燒狐狸。”
泰然自若地走出小書房,隨便一拐,橫衝直撞、跌跌絆絆轉進一條光線幽暗的迴廊,就在確定身前身後都沒有人的一瞬間,她再也支撐不住身體,整個人向地面滑去,手指緊緊抓著頭髮,大口大口地喘息。
疼,頭疼,彷彿被人拿著蘸了辣椒油的刀子,慢慢地在還潰爛著的傷口上刮一樣疼。
人界的十七年加上這裡的七年,她整整二十四歲了,如果按這個年紀算,現在這種情況在她十一歲之前,經常發生,但是十一歲之後,這是第一次發生。
從這毫無預警的劇痛開始的一瞬間,她就已經開始逐漸的失去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力。
意識幾乎立刻就被全部擊潰,唯一殘存的意識只堅定著一個心念——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看出來,絕對!
頭疼得已經眼前一片發黑,什麼都看不到了,她只能感覺到自己想要說什麼,但是說出來的到底是什麼,聽覺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