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無力的白眼,“你起來……都已經做過了,怎麼還壓在我的身上,好重!”
“壓疼你了?”見她眉毛皺成了一團,墨神醫樓住她的腰,翻了個身,讓她躺在上面。
某朵趁勢想爬出他的懷抱,卻被他的手一按,動彈不得。
“你做什麼?”某朵怒目圓睜,“毒解了,可以放開我了吧?”
“你以為這媚毒是這麼好對付的?只做一次就解了?”親親她氣鼓鼓的小臉,墨神醫的語氣有些無奈。
一聽這話,某朵身體一震,全身差點散架了,再來豈有命在?
“別動。”男人伸開雙臂將她圈在懷裡,鼻尖摩挲著她汗溼的額頭:“你再亂動,我可沒把握控制得了自己。乖,閉上眼睛睡一會兒。”
此言一出,某朵果真不敢動了,順服地趴在他胸膛上,閉起眼睛靜靜的聽著他沉穩的心跳,眼淚卻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她一邊流淚,一邊咬著自己的手指,自虐似的,咬出一道道鮮紅的血印,在心裡默默哀嘆:再也沒臉回去了,脫困之後,還是找個地方躲起來吧。
十年、二十年、一百年……等他們消氣了再回來領罰。
墨溪靜靜地凝視著哀哀怨怨的小女人,一時無語。
——分割線——
餘毒徹底清除後,她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就在這兩天他們身體就沒分開過,做到最後她越來越放縱,叫得也越來越大聲,可心卻愈來愈冷,愈來愈絕望。
天狐一族的男子破身之後胸膛會出現天狐刺,而墨溪,他破身也會出現某種標誌。
身為地藏王的弟子,破身的標誌比較特別,他眉間那點硃砂會轉移到女子身上。
眉心那麼明顯的位置,一點刺目的嫣紅,想藏都藏不住……他們什麼都不消問,只需看她一眼,便知道她做了什麼混賬事。
又一次背叛,又一次違背了自己的諾言,她實在沒有勇氣再去祈求原諒。
像她這樣水性楊花,浪蕩不堪的女人,不配愛,也不配擁有他們。
她將頭埋在枕頭裡,閉著眼睛默默地在心裡流淚,還是回去看看吧,這一走不知多少年才能再見面……
“墨溪,玥琅的禁咒你真沒辦法嗎?”
“之前是沒辦法,不過有了你捕獲的那隻血蛟就另當別論了。”
墨溪側躺在身邊,單手支頜,另一隻手輕柔的撫摸她滑膩的背脊,垂下的長髮與她的發糾纏在一起,他柔情地想到一個詞——結髮。
“就知道你有辦法。”她轉過頭來看著他笑,“他那禁咒就像定時炸彈,不及時排除,不知什麼時候就爆炸了。”
“你放心,配藥用不完的部分,壓制禁咒綽綽有餘。”
她輕輕地點了點頭,又笑道:“這些年辛苦你了,我和父皇讓你操心不少,現在又把玥琅塞給你。墨溪,謝謝你。”
“傻丫頭,跟我還這麼客氣?”
男人俯身親親她水潤的眼睛,她沒有躲開,只是又換了一個話題,“再過兩個小時我們就可以出去了,我想先去趟神祈寺,你帶我去好不好?”
“去那裡做什麼?”男人目光深邃地凝視著她,聲音仍是那般柔和,“神祈寺是凡人承載信仰的地方,你是神鳳,它幫不了你。”
她有些茫然地怔愣了一會兒,又巴巴地看著他,“我想去,可我沒力氣了……”
男人心疼地撫著她的頭髮,好半天才說:“朵朵,你有信仰嗎?”
她半坐起身,歪著腦袋,很認真地想了想,“信仰是一種精神力量,**上陷於苦難的人,就會希翼精神上的某種解脫,是善良而又堅忍的人,從註定無望的幻想裡尋求的生命養分。像我這樣的人哪有資格談什麼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