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在場中拼鬥的那幾十個黑袍羅摩教眾也隨著風沙的散去全部逃走了。
眾人聚攏過來。
張愛猴衝過來,照著龍駒的臉就扇了一巴掌:“你這沙雕是誰啊?憑什麼打項北!?”
龍駒沒料到羅摩教的人都走了,怎麼自己人還打他,捂著臉一時不知道該不該還手。
刀爺把他拉到一邊去了。
史一航按住上躥下跳的張愛猴,在她耳邊解釋幾句,才把她安撫下來。
我咳嗽著,嘴角噴出黑血。鄧攀扶著我,徐徐運功給我療傷。
“我並無大礙,沒傷到根本,當務之急,是趕緊把關龍逢送出去救治!”我強撐著坐起來對眾人說道。
關龍逢傷得最重,不管能不能救活,都不能放棄。
史一航犯了難,風符,他倒是有,可以關龍逢目前的身體狀況,是無法支撐風符的傳送的。
司馬邊婷聽聞,過來說道:“我家在高昌,離此地不過百里,先到我家,這是最快的辦法,最關鍵的是,我爹的朋友皇甫仁正在我家做客,他一定能救關龍逢!”
刀爺一驚:“你說的是醫聖皇甫仁?”
“對,就是他。”
“太好了,龍逢有救了!” 刀叔放下心來。立馬準備出發。
這時,龍克讓忽然接到一個電話,訊號恢復了!
電話是民宗局西北分局行動處的的馮臣楚打來的。
西北局見我們進入無人區後遲遲沒有上報位置,就派了一支救援隊過來,目前已經在羅布泊邊緣。龍克讓將我們目前的位置報告給馮隊。
我想起我們進無人區之前,龍克讓去西北局做過備案,此刻雖然來的晚了點,但好歹是有官方的人來了。
我們兩臺車,司馬邊婷開頭車載著刀爺、龍駒、關龍逢,還有龍庭雲老爺子的遺骨。
史一航開另一臺車載著我鄧攀、張愛猴、銅道人在後面跟著。兩臺車連夜趕往高昌司馬家。
龍克讓留在原地等待西南局的救援隊,還有些善後工作要做,那獅子山洞內要檢查一下還有沒有被關押的囚犯和魔教餘孽。
我在路上問史一航,為什麼來的這麼晚,而且西南局也沒有派高層過來。
史一航嘆了口氣道:“我們幾個都是違抗局裡命令過來的。局裡說此次行動並未向局裡作彙報,屬於私人行動,拒絕增援。我跟許知水大吵一架,緊急召集了張愛猴、司馬邊婷、鄧攀這些老朋友,怕人手不夠,我還特意向龍虎山求援,帶來了我師叔銅道人。我們集結到一起花了些時間,最後用那風符一起傳送過來。”
這個許知水,自從在龍虎山公審大會上目睹自己的師父沖虛被殺,定是對我、史一航、龍克讓等人心懷怨恨。但他參與圖謀害死天師,龍虎山沒有追究,這次竟然在大是大非面前分不清好歹!!
實在可惡!
這一切,終究會有人跟他算賬的。
幸運的是,3小時後,我們順利將關龍逢送到了司馬家。
那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醫聖皇甫仁果然在司馬家。
司馬邊婷的父親司馬嬰熱情接待我們,他委託皇甫仁全力施救關龍逢。
龍駒已經完全清醒過來,聽聞他大哥龍庭雲與海一刀同歸於盡、侄子關龍逢也因為救自己而中毒瀕死,他懊悔不已,只怪自己連累了家人。刀叔拍拍他,給予無言的安慰。
我跟同樣受傷的銅道人也被安置在司馬家救治。
萬幸,銅道人修為頗深,受傷不重,他跟我講,梵天襲擊他用的應該是江湖傳聞的金蠶蠱,金蠶蠱是蠱中之王,煉製成金光狀態,已經不是肉身蠱了,是靈蠱,可破虛空、毀人經脈、食人靈識。
那金蠶蠱入體一瞬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