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大笑起來,顯然沒把楊霖二人放在心上。
丁遜慢慢移動楊霖處,傳音道:“這謝公子乃是這城主夫人蓮花夫人的師兄,只怕修為也在金丹初期之上。一會見機行事,我先出手抵擋住他,你趁機逃命去吧。”
說話之間,丁遜已從腰間抽出一條軟劍,伸身便向謝公子脖間一道橫斬,一道寒光透著顫抖的燭火橫斬而至。
那謝公子彷彿沒看見一樣,只是隨手一揮手中摺扇,那把軟劍一下便被彈飛出去,順手向丁遜胸口處極其自然的一扇點來,只聽丁遜悶哼了一聲,被直接擊中飛出門外,倒在樓下院中,生死不知。
楊霖見丁遜一個照面便被擊飛,知道哪怕是自己出手也討不到什麼好處,修為相差太多,根本不是一合之將。再見這謝公子孤身一人到此,想也是要獨吞這靈寶鼠,也不著急,心中暗暗思索如何逃脫,眼睛直直盯著那謝公看著。
那謝公子見楊霖沒有跑,呵呵一笑,坐了下來,拿起剛才丁遜倒的那杯茶,輕輕的喝了一口,慢慢說道:“你為什麼不跑,可是想好了,將那靈寶鼠送予我……”
突然,只見那謝公子一頭栽在桌子上一動不動,好似醉酒了一般,不過眼睛中卻露出驚訝的目光。
楊霖也吃了一驚,再仔細看那謝公子的樣子,和那蓮花夫中毒時的樣子相像。一想那赤尾蜂針便是那丁遜送自己防身用的,今曰怕是那丁遜想得那靈寶鼠,見自己不給,暗中下毒,想將自己毒倒,下手奪了靈寶鼠,好毒的心啊!
想到此刻,楊霖也不答話,自儲物鐲中拿出昆吾劍,也不聽那謝公子求饒之聲,一劍刺入其咽喉。
後又轉念一想,上前一腳將謝公子踢翻,見丹田處果然像有一些靈氣運轉,忙用昆吾劍一劍刺入謝公子丹田處,只聽謝公子一聲“嗚”的一聲,再沒什麼反應了。楊霖抽出寶劍一看,劍身上隱有一些銀色液體,想是謝公子的金丹已經被刺破,死得已經不能再死了。
楊霖抽出寶劍,轉身跑向樓欄處,向樓下望去,樓下還哪裡有丁遜的身影。一想這丁遜定是藉著謝公子一擊之力,飛向樓下,藉機逃命了,氣的牙關緊咬。
回到屋內,只見那謝公子還在地上躺著,臉色已變成死灰,在謝公子的身上翻找了一番,只看到一個戒指和兩個靈獸袋。
來不及檢視,彎腰撿起地上摺扇與丁遜那柄軟劍,和戒指一同收入原來手鐲當中,將兩個靈獸袋別好,快步走出屋外,跳過牆頭,向城門處跑去。
來到城門處,只見城門緊閉,門旁小樓內穩穩傳來一絲靈力波動,想來必有修真之人在內看守,硬闖怕是難討好處。
看來各處城門都會有人把守,今夜要先找個地方躲起來了,免得被人發現,被抓了去,楊霖一轉身向不遠處的衚衕中走去。
衚衕中一片漆黑,剛走進衚衕不遠,楊霖只聽身後傳來一陣風聲,急忙向前一撲,自儲物鐲中取出昆吾劍,向後反刺而去。
藉著後面人影躲劍之機,楊霖仔細一看,偷襲之人原來是那店中棄已逃走的丁遜,不由的一樂。
“我道是誰,原來是你,你假意裝死,趁機逃脫,為何此時又現於此。當曰你好心收留於我,又助我突破到築基期,今曰又為何來加害於我?”
丁遜一舞手中不知在哪尋來的短刀,看著楊霖,恨聲說道:“我本是想讓你幫我找這靈寶鼠,可如今你找到了卻不給我,如此忘恩負義,我豈能容你。”
楊霖聽罷,心中不免難過,低聲說道:“我雖不能割讓靈寶鼠於你,可是你若需要,我定會借你一用,你又何苦害我姓命!算了,今曰你我就算扯平了,我也不怪你,你走吧,免得你說我趁人之危,又傷了你姓命!”
“哈哈哈”丁遜一陣大笑,“誰傷誰姓命還不知道呢,你以為那謝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