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被破軍甲炸死,不過血吻的元嬰處也受到極大的震盪,表面也不知被多少顆針芒刺破護體真氣,稍有活動,整個身體都隱隱有一種劇痛傳來,加上破軍甲爆炸之後的反震之力,更是加速了針芒的破體之力。
細如牛毛一般的針芒還十分不易清理,刺在肉身之上,肉眼不仔細看,根本無法看清,順著毛孔好像體內有什麼東西在吸引一般,不停的向體內鑽去,一時間根本清理不淨。
血吻早已想到這些針芒的出處,只是想不明白,這年青人到底是誰,居然會有金光門的破軍甲,心中對金光門更是大罵了幾句。
不過一想破軍甲的利害之處,血吻還是用法力護住經脈,免得那些針芒破入經脈中,那時想要清理也是不能了。每曰裡,運功清理面板上的針芒,頗費周折,想要再與人動手,只怕有些力不從心,便命護衛將自己運回奉陽城,以保安心養傷。
血吻走後,方錦知道了韓毅幾人都逃了,血手和血泣的本命燈也滅了,想是被人殺了,血吻又受了重傷,現在雲頂山無修為高深者坐鎮,只怕留再多的國士也守不住。
反正乾元門已元氣大傷,也興不起什麼風浪了,便將大隊人馬撤離,向下一個目標前進。每曰裡,命方陽將訊息傳回奉陽城,若有異動先行稟告,再行處理,若遇到乾元門大隊人馬,也可先行撤退,不必頑強抵抗。
幾人聽了,心中也都有了定數,看來這北晉國的國士也不是無數無盡,死一個便少一個,不然已怎麼會輕易放棄這剛打下的基業。
幾人商議了一下,先在這七星塔好生修煉一段時間,等韓毅來了,再去金光門,找人幫楊霖把身上的破軍甲針芒取出,免得曰後與人動手,不敢全力而為。
這時,楊霖收到樓下傳來的訊息,方陽醒了,與幾人說了聲,便下塔來到一層,只見方陽此時面色黯淡,眼神無光,一幅無精打彩的樣子。
看著楊霖的出現,方陽依舊那模死氣沉沉的樣子,彷彿看破了生死一般。楊霖用腳重重的踢了一下方陽,大聲問道:“你可還能說話,現有一事,要你去辦?”
方陽只是不理,眼神中卻透出一絲狠毒之色,顯是不服。楊霖一見,心中更樂,神念一動,想這方陽的魂魄已被楊霖收了,哪裡還能自控,頓時痛的雙手抱頭,身體捲曲的有如大蝦一般,不停的嚎叫起來。
楊霖也是不理,向兩旁人一揮手,兩旁國士一見楊霖臉色顯得極為不耐煩的樣子,好像要暴打方陽的意思,急忙衝過幾人,對著方陽沒頭沒臉的打了一頓老拳。
打了近一盞茶的時間,只聽方陽低沉的聲音人群底下響起,弱的幾不可聞。“求主人饒命!我知錯了!”楊霖也沒急著讓人停手,又等了一會,見眾人動手時,手腳慢了許多,而方陽倒地不起,再無聲響時,才示意左右分開。
走到方陽近前,楊霖又用腳踢了幾腳,本來楊霖也不想如此虐殺這些北晉國士,只是恩師龐啟與蘇牧皆是因這些國士而死,如今見到了,自然不會留情。
方陽被踢了幾腳,口中不時吐出鮮血,眼神中已有些迷離,顯是剛才被打的不輕,楊霖還有事要方陽做,也沒把他真的打死,吩咐左右再將他救好。
兩旁的國士以為楊霖要打死方陽,以前對方陽也多有怨恨,下手時也自是重些,可回過頭楊霖又要讓他救活治好,也都有些不解,可也不敢尋問。
急忙運功過血,幫方陽舒通經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方陽猛的向外噴了口血,眼睛這才睜開,看著面前的楊霖,眼神中透雖有些恨意,但懼怕之意更重些。
“你現在給北晉國你的頭領回信,只說這乾元門無事,曰後每天也是如此,就像我們沒來過一樣,知道嗎?”
“是,主人!”
楊霖一見方陽無力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