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女人的目標一直都很明確。
“那恐怕要讓華小姐失望了。”
華濃:
什麼意思?這男人都成這樣了還能忍得住?
是不是不行?
是不是不行?
“陸敬安,你今天要是敢走,明天我就敢發朋友圈罵你硬不起來。”
“隨意。”
陸敬安軟硬不吃。
“反正大家都知道,像華小姐這種三心二意的女人,說出來的話是沒什麼可信度的。”
三心二意?華濃似乎抓到了重點。
“陸律師在怕什麼?怕我三心二意搞完別人再來搞你?”
“呵————,”陸敬安鬆開華濃,起身繫上自己的晨袍。
說她三心二意都是輕的了,像華濃這種女人,一封情書都能同時送給幾個男人的人,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你說什麼?”
“月黑風高,他睡衣,你真空,還是沒把人搞到手?”
“到底是你不行還是他不行啊?姐妹。”
華濃頭疼。
穿著睡袍撐著腦袋一臉憂愁。
本來昨晚回來就已經很晚了。
結果愣是在陸敬安身上受挫,整的一晚上沒睡。
“你這喪不拉幾的樣子不會是因為昨晚沒搞到男人一晚上沒睡吧?”
“何止啊!老孃還做一晚上的春夢。”
褚蜜嘖嘖了聲:“開了苞的女人是真慘,像我這種母胎單身狗從沒這種煩惱。”
華濃:這是什麼垃圾的安慰話?
“你還挺自豪的。”
“不算不算。”
“晚上帶你去玩兒點刺激的桌遊,玩兒不玩兒?”
“什麼桌遊?”
“去了就知道了。”
晚上
華濃到地方時,才發現她說的地方是哪兒。
“這麼刺激的嗎?”
“霸總桌遊,專門給富婆提供的。”
“輸了就可以壁咚他們合理合法的什麼,都可以”
“還是你會玩兒啊。”
“怎麼樣?能不能讓你找回在陸敬安身上失去的信心?”
“那肯定能。”
望津臺裡
明少與望著陸敬安一臉賠笑。
“陸律師,陸總,陸爺,我真的是忘記跟你說了。”
陸敬安神色冷沉坐在對面,指尖香菸煙霧繚繞,微眯著眼望著明少與。
“你把房子送給華濃的時候就沒想過會有今天?”
“一套房子而已,送了就送了,誰還記得這個啊!”明少與憂愁。
哀怨的視線都快溢位來了。
“再說了,華濃那麼多房子,也不見得會天天住我那兒,人家指不定就是圖個新鮮。”
沈商哧了聲:“整個京港都知道華濃現在在扒著陸敬安,你這房子送到就差把民政局給他倆搬到跟前來了。”
言外至於,明少與這狗東西在裝瘋賣傻。
沈商刷著手機漫不經心的搭腔。
指尖嘩啦過螢幕,看見褚蜜發的朋友圈時,一聲我擦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