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濃。”
“有事兒?”華濃跟褚蜜剛結束一天的行程準備分開,人剛至車邊就被華安攔住了去路。
華安這興師動眾的樣子可不像是來找她敘舊的。
華安看了眼褚蜜,目光轉而落在華濃身上,褚家最近據說得了某位的青睞,家族事業蒸蒸日上如日中天,不多時就要成為京港的中流砥柱,惹不起。
但華安也清楚,褚蜜跟華濃之間也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讓人走的。
“喝一杯?”
華濃心想,華安也不能將她如何,點了點頭,就近找了個露天咖啡館。
點完咖啡,華安剛想說什麼,華濃低頭時,圓領短袖鬆散了幾分,露出緋紅色的痕跡,長期混跡商場的人看見這抹痕跡再清楚不過了。
這可不就是歡愛事後留下來的印記嗎?
華濃見華安盯著自己的領口看著,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眸色深了幾分,剛想發作,只聽華安開口:“聽說陸敬安接了你的委託?”
“你這訊息還挺遲鈍。”
華濃說著,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領口。
華濃越是這樣,華安越覺得她是欲蓋彌彰。
“我很好奇你是用什麼方法說服陸敬安的。”
華濃嘖了聲,總覺得華安這話有些刺耳,她輕曬了聲,修長的指尖點了點杯壁:“你猜”
“老頭子那麼慣著你,寵著你,恨不得將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摘給你,你說他要是知道了你為了點財產就去幹這種齷齪事兒,會不會氣得棺材板都按不住?”
華濃聽著華安這話,嘖了聲,身子往前湊了湊,託著下巴望著他:“二哥啊!你知道的,我這人什麼都有就是沒臉皮,你以為你說這麼幾句話就能讓我愧疚自責?”
“那你可真是太小瞧我了。”
“你不會良心不安嗎?”
“你會嗎?”華濃反問,看著服務員端著咖啡來時,聲音停了一下,直到人走了,接著開口:“大家都是千年狐狸,你玩兒什麼聊齋呢?”
華濃懟完華安,靠在椅子上端著杯子優哉遊哉地喝了口咖啡。
華安剛想說什麼,看見華濃放在桌面上的手機亮了。
一個狗頭頭像看起來萬般顯眼,華濃看了眼,眉頭輕蹙了一下,利落地伸手掛了電話。
旁的華安不關心,可那串號碼位數著實是讓華安不得不多想。
他曾多方託關係想找到陸敬安的私人號碼,結果半月過去眾人才告訴他:“號碼全數不知道,但我聽說陸總的手機號碼尾數是四個九。”
“人搞到手了電話都不接?”
“二哥就沒考慮過換個職業?出這棟樓往西去三十餘里有個廟,香火還挺旺盛的,你去跟菩薩說,讓他起來,你坐下。”
“你”
華濃剛掛了的電話又響了,陸敬安這接二連三的電話讓華濃沒了耐心,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站起身望著他:“你要是來試探我的,那就不必了。”
“華濃”
華安目的沒達到就這麼讓人走了,他肯定是不甘心的。
剛想追上去就看見華濃腳步頓住了,望著站在咖啡廳裡的另一個人,嗤笑了聲:“還挺巧,這難道就是一家人的緣分?”
“南總”
南綰身邊的人輕喚了聲,南綰抬了抬手止住了他想說的話,將手中的包遞給她:“去外面等我。”
南綰身邊的人望著華濃跟華安的目光帶著點防備。
想說什麼,見南綰身形未動,止住了。
這京港畢竟不是他們的地盤了,這次回來,南家處處碰壁。
這不,她們剛從陸敬安那裡碰壁出來,本來約了明家人吃飯的,眼看著時間還早,就想找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