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一臉陰鬱,華大小姐又給你惹麻煩了?”許晴剛進陸敬安辦公室就見他一臉煩躁推門出來,兩人迎面差點撞上。
“唉!去哪兒?檔案簽字再走啊!”
“許總,別喊了,沒用的,老闆要掉馬了。”
何燭從辦公室出來,看見許晴追著陸敬安喊,善意提醒了一句。
“掉什麼馬?”
“長公主抓著明少在追問陸老闆的事情,明少求救電話都打過來了,就差喊救命了,老闆要是再晚去一分鐘,指不定馬甲就被人扒下來了。”
華濃這性子,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抓到了明少與那肯定是要問出點什麼來的。
許晴突然來了興致,悠悠目光落到何燭身上:“想看戲怎麼辦?”
何燭哽了一下,望著許晴搖了搖頭:“命重要。”
他要時刻謹記自己僅僅是一個秘書。
許晴是老總,要是惹老闆不高興了,最多被丟到國外去待一段時間,遠離老闆,讓老闆眼不見心不煩,但自己不行,搞不好老闆能把他給開了。
吃瓜有尺度。
做人有覺悟。
咖啡館裡,明少與被華濃追問得冷汗涔涔,一臉虛汗嘩啦啦的往下淌,就差求爹爹告奶奶的喊她姑奶奶了。
“濃姐,我真不知道啊!”
“不知道就不知道,你抖什麼?”
“我這不是想著自己不能為你服務有些難受嗎?”
“不能為我服務有些難受?”華濃挑眉,這話她怎麼那麼不信呢?
“可不就是。”
“你想清楚了再說。”
明少與舉手發誓:“我發誓,真的,我要是有半句假話以後找一個老婆死一個老婆。”
華濃:男人果然是男人,連發誓都不敢拿自己發誓,只敢用女人發誓。
“發老婆的誓算什麼?你要是發自己的毒誓我就信你。”
明少與嚇得腦門兒汗噠噠的:“怎怎麼發。”
華濃漫不經心的端起杯子啄了口咖啡:“就說,你要是敢騙我,以後做一次,痿一次。”
明少與:最毒婦人心啊!!!最毒婦人心啊!!!
竟然這麼詛咒他,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姐,我可是你親弟弟啊,你去京港問問,還有誰像我對你這麼忠心耿耿的。”
“絕對找不出第二個了。”
華濃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嘖了聲。
男人啊,都一個臭德行。
“明少與啊,你這一招,我還沒畢業的時候就見華安用在女人身上了。”
明少與:華安這個狗東西。
也是華濃的成長環境牛逼,打小就把京港兩大排的上名的渣男都見識過了,一個親爹,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這倆人在京港,無人能及。
“說唄!趁我現在還有好脾氣。”
“聊什麼?”
身後突如其來的聲響讓華濃回眸,陸敬安風塵僕僕的站在身後望著她。
明少與見救星來了,麻溜兒就跑了。
“陸老闆不會是在首都養女人了吧?風塵僕僕的趕過來是怕我發現什麼?”
“我要是在外面養女人了還能讓你這麼壓榨我?”陸敬安解開西裝釦子坐下,招呼服務員拿選單過來,原以為是家西餐廳,結果人家就是一家普普通通的咖啡館。
擱下選單,掏出手機買單。
起身睨著華濃:“是你主動跟我走還是我薅你走?”
華濃不情願的翻了個白眼,起身跟著陸敬安離開咖啡廳,不得不說,到底是cbd,到底是陸敬安的地盤,京港中心商業區除了高樓林立的大廈之外,還有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