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
男人臉色一變,他竟然認識華濃,就知道華濃在京港的地位。
她雖然不混圈子,但在這個圈子裡的名聲是響噹噹的,如果今天給沈商打電話詢問此事,那麼這件事情一定是他們理虧。
本來還想著華家跟南家不合,不會多管這個閒事,沒想到
華濃不是最煩南家人的嗎?薄廉可是南輕輕的未婚夫。
“那濃姐,他傷了我們的人怎麼回事兒?我們玩兒我們鬧那確實是我們不對,但人家上來就開我們腦袋,總不能就這麼過去了吧?而且,人家可是首都那個圈子的?跟我們不一樣,我們總不能在自家門口被外人開了腦袋吧?”
華濃眸色微沉,首都是首都,京港是京港,再怎樣,華濃確實也不可能為了一個薄廉跟京港這邊的人撕破臉。
說白了,薄廉在她這兒還是沒什麼特權。
誰讓他是南輕輕的未婚夫呢?
華濃斟酌了會兒,面不改色地往旁邊挪了挪位置。
薄廉:日!要他命?
對面站著的那些人見華濃沒有心思管這件事情,面上一喜,剛想動手,就看見薄廉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著華濃白花花的大腿不撒手。
要知道,華濃今天穿了件掐腰半裙,裙子在膝蓋上方兩厘米,完美的露出了大長腿。
薄廉這一抱,那可不妥妥地揩油嗎?
褚蜜突然想讓陸敬安那個心機婊看看。
看看那個周扒皮會不會被薄廉刺激到發瘋。
華濃:
薄廉:“姐,我是見義勇為啊!”
“見義勇為有警察,”華濃硬邦邦開口。
薄廉又道:“只要人人都獻出一點愛,世界將變成美好的人間。”
“你還挺大義的?”
“你不知道,那個女大學生就差跪在地上求他們了,人家明明都說了自己不是這個圈子裡的人,是誤打誤撞進來的,卻還被他們羞辱,濃姐,他們這是欺軟怕硬,在你跟前好言好語,到了不如他們的人跟前就恨不得將別人喝血吃肉。”
“我要是不救那個女生,那個女生可就遭殃了,他們一邊羞辱人家還一邊叫囂著,說抗拒什麼,以為自己有家底呢?是京港一姐呢?到了他們手上的女人就沒有飛走的道理。”
華濃:
“你放屁,老子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那人聽到薄廉這番說辭,臉色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