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乎這事兒?”陸敬安怎麼就沒發現華濃這麼有仁慈之心呢?還是這仁慈之心只對別人不對自己?
“陸老闆,看來你是不想要老婆了。”
那側,男人點了根菸,語氣懶散:“我出來五天,老婆沒有電話沒有微信,還趁著我不在跟別的男人喝酒,我合該著,是老婆不要我在先。”
華濃聽陸敬安這話,瞬間睡意全無,清醒著跟陸敬安鬥智鬥勇來了:“陸老闆,你沒飛回來收拾,我沒打電話警告我,就意味著我跟別的男人出去喝酒吃飯,在你這裡都不是什麼要緊事兒,退一步來說,我還在軌裡,沒出去,你也相信我不會出去,不是嗎?”
“你倒是挺會拿捏我心理的!”陸敬安點了點菸灰。
“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們兩好歹也是千年的緣分了。”
“千年的緣分也沒見你少氣我。”
“我那是氣你嗎?我那是愛你啊!你看我什麼氣別人過?”
陸敬安看到站在門口催促的何燭時,笑意收斂:“起來吃,吃完繼續睡!”
“我…………”
“在開會!”
陸敬安丟了三個字出來,止住了華濃的話。
她暗戳戳地罵了句髒話。
硬著頭皮起來吃早飯。
…………
“你怎麼了?陸敬安不是出差去了嗎?怎麼還一副被人吸走了精氣的樣子?”
“困,”華濃打了個哈欠。
上午補覺無濟於事,下午拉著褚蜜到spa館了。
“怎麼?老公不在家,你失眠了?”
華濃有些難為情,不想承認:“我說是的,你信嗎?”
“我信,你被陸敬安偷走心是遲早的事兒。”
褚蜜一點都不奇怪,就華濃這人,陸敬安要是想攻略她,那真的是遲早的事兒。
她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需要怎樣的愛,需要怎樣的相處,陸敬安絕對門兒清。
“為什麼?”
褚蜜想說什麼,可一想到華濃油鹽不進,就止住了,現在說,宛如對牛彈琴。
只有讓她淪陷到谷底的時候這人才不會嘴硬。
到那時候才能聽進去別人的話。
傍晚,二人從spa館離開,尋了一家店進去,還沒來得及坐下,一道熟悉的聲響傳來。
“華小姐。”
“江先生,好巧。”
“是挺巧,我們剛在下面打完球,準備吃個飯,沒想到這都能遇見。”
江起溟笑意淡淡,望著華濃的目光看不出任何多餘的情緒,這樣的人,要麼是真的單純,要麼,是極其善於隱藏。
“一起?”華濃心想,與其讓對方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不如她直接掌握主動權。
“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