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解救出來:“你直接說我是個舔狗就行了。”
“那你是嗎?”
“唔”華濃的話剛落地,陸敬安一手撐著書桌,一手摁住她的腦袋,送上自己的薄唇,舌尖遊走在她的唇瓣上,一下一下地舔著。
這種奢靡而又霍亂心智的舉動讓華濃一下就起了征服欲。
誓不罷休地扯著陸敬安的領帶,勾上他的脖子直接跳到了男人身上。
細長的雙腿夾住他的腰,迫使陸敬安用雙手拖住她。
她佔據主動位置,逼迫陸敬安抬頭吻她。
瞧瞧,瞧瞧,這就是華濃,無論何時,無論何地,永遠都是華公主。
“小啊!”阿姨上樓來收碗,看見書房的門跟剛剛一樣大開著,喊了一聲就進來了。
猛然間看見這一幕,嚇得尖叫聲肆起。
華濃瞬間就回過神來了。
剛想從陸敬安身上跳下來。
聽見阿姨又唸叨了一句:“這孩子,門都不關。”
華濃:
阿姨走了兩步又轉身進來想給二人關門,看見倆人停下來,還驚訝了一番:“我給你們把門帶上,你們繼續繼續。”
華濃:
陸敬安:
阿姨把門帶上,華濃也沒了興致了:“還不把我放下來?”
陸敬安鬆開人,看見華濃扯了扯到大腿上的裙襬。
端起書桌上的碗遞給他:“喝了。”
“什麼東西?”
“補腎的。”
“我不需要。”
“你需不需要不是你來決定的。”
陸敬安:
華濃端著碗往前走了一步:“賣車的從來不會說自己的車有問題,但是開車的人卻能明顯的感覺出來。”
“陸老闆嗯?”
華濃說了一晚上的風涼話都沒氣到他,唯獨這句話。
陸敬安磨牙切齒的接過瓷碗,正準備一口乾了,喝了兩口才發現不對勁。
燕窩?
華濃雙手抱胸,嘖嘖了兩聲:“瞧給你嚇得,陸老闆,你怕什麼呀?就你這種身家,即便是個陽痿,也多的是人要啊。”
“回去?”
“嗷!”華濃下樓,楊嫻問了一句。
說著,她將手中的支票遞給楊嫻。
“什麼意思?”
“你女婿孝敬你的。”
“你倆以後要是離婚了,會讓我還錢嗎?”楊嫻疑惑地望著華濃。
“那你得問人家啊!”
“不會,”陸敬安言簡意賅的甩出兩個字,別人聽起來是不會讓她還。
而陸敬安的意思是,不會離婚。
“名單拿到了嗎?”
“拿到了,”恆清將手中的名單交給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