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徐維說,姜小姐進局子了,說是有人報警說她謀害人家身家性命。”
“讓徐維在客廳等我。”
陸敬安進房間拿了件外披,邊下樓邊繫著帶子。
出門的時候將房門虛虛掩著,生怕華濃一會兒醒了喊人他聽不見。
徐維見陸敬安下樓,趕緊迎了上去:“醫院那邊徐姜的同事聯絡到我,說是今晚徐姜接了個急診的心臟病病人,對方在首都有專門的醫生,徐姜給人做了簡單的應急措施之後等著首都那邊的醫生過來定治療方案,可沒等到首都那邊的醫生過來,送進來的病人就驚厥了。”
“對方是上頭在名在冊的退休人員,直接報了警,警察把徐姜給帶走了。”
“誰?”
“病的是江老爺子,報警的是江老太太。”
陸敬安猜到了,動不了他,就動能動的人?
“你現在去趟陸家,將事情告訴是陸老師和徐老師,跟他們說,不必緊張,我會解決。”
“再去趟局子看看徐姜。”
“好。”
徐維聽了吩咐,立馬就辦起來了。
徐維大半夜地到陸家時,陸褚這邊剛接到同事的電話。
大學同事的兒子跟徐姜在同一家醫院工作,一出事兒電話就過來了。
徐蘊大半夜聽到這個訊息,爬起來吃了兩粒降壓藥。
“怎麼辦?要不要給敬安打個電話?”
“這個點,他跟華濃估計睡了。”
徐蘊看了眼時間,一點三十二分。
估計是睡了。
“陸老師,徐老師,徐維來了,說是少爺讓來的。”
陸褚跟徐蘊不高門大戶裡的那一套什麼老爺夫人的說辭,對於他們而言,有人能一輩子喊他們一句老師,就是他們的榮耀。
家裡的人也都順遂他們的意願,相處得比較平和。
“陸老師,老闆讓我來告訴你們二位,徐姜那邊他會處理,讓你們不用擔心,還有就是,這事兒是江家人的手筆,到時候若是江家人找上門來,還請你們不要自亂陣腳。”
“又是他們,有完沒完了?”徐蘊一聽到江家人,火氣立馬就上來了。
陸褚趕緊撫著她的後背。
“知道了,你早點回去休息。”
徐維一走,徐蘊的暴脾氣就忍不住了,開始站在客廳裡問候江家祖宗十八代,陸褚苦口婆心地安慰著。
“好了,好了,再罵下去,降壓藥就白吃了。”
“我再去吃兩粒接著罵,氣死我了。”
“這江家人是什麼德行?下次再來找你,就喊上我一起,你看我不問候的他們祖宗十八代都沒臉投胎做人?”
警局裡,徐姜知道自己今晚出不去了。
悠閒自在脫了衣服蓋在自己身上躺在椅子上睡大覺。
幸虧她明智,來的時候薅了件長款外套來,這會兒也不至於挨凍,這尾秋的天,涼颼颼的,更何況還是警局這種地方。
這些人估計是去了解情況去了,一時半會兒不會來審自己。
徐維來時,恰巧碰見處理醫院這邊事情的人回來,值班的領導急忙將人招呼過來。
“你來,說說情況。”
對方有些納悶兒地看了眼徐維,見對方一身軍人氣概,以為是什麼大佬,不敢耽誤,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理了一遍。
徐維聽著,懂了:“也就是說,證據還在查,但是人你們壓著了?”
對方有些語塞,看了眼領導才道:“我們也是按流程行事,主要是對方級別太高,他們一口咬定的事兒,我們這邊得查清楚是與不是才能放人,”
徐維懂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