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還手,還在思考,就被你捷足先登了。”
“思考?人家打你你就應該打回去,為什麼要思考?思考什麼?有什麼好思考的?這個世界上除了生你養你的人打你,你需要思考之外,其餘人都不需要,打你你就打回去,你是傻子嗎?”
華濃教育著陸敬安,扯著他的領帶凶神惡煞的,一副恨不得掰開他的腦子看看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的樣子。
“不對再加一個,”華濃吼完人意識到不對,反悔了。
“加什麼?”
“除了生你,養你和你老婆打你,你需要思考之外,其餘人都不需要,他們沒這個資格讓你思考。”
陸敬安聽到華濃這義正言辭的話,沒忍住笑了,望著她,笑得一臉開懷,他人生當中所有的快樂好像都來自華濃,讀書的時候,和成年之後。
華濃看見人笑,就有些不開心了:“笑什麼笑?你老婆要生了嗎?你笑得這麼開心?”
“所以,華公主跟陸總的關係?難道真的跟外界傳聞的那樣?”
“我感覺是。”
“陸老闆要是將華公主娶回家,那家裡估計隔個天就要動盪一次。”
“你們還別說,老闆能將華公主娶回家,那是他的福氣,你們沒有看到剛剛華公主是怎麼護著他的嗎?換作是別的女人有這個本事?打人她是真打,護著陸總也是真護著,”許晴的肯定聲在一群人的質疑聲中顯得格外不一樣。
一群老總聽到這句話,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出絲毫錯處,竟然莫名地覺得能把華公主娶到家也是一件不錯的事,可是人群當中不是所有人都迷糊的。
有人發出了靈魂質問:“那會不會,打陸董的時候也是真打?”
許晴:“明總,你還真是油鹽不進啊。”
被喊的人冒了一陣兒冷汗。
看著許晴走了,才望著大家不明所以道:“我說錯話了?難道不是嗎?”
浦雲山,華濃跟陸敬安剛進去,昆蘭迎出來,還沒走近就聞到二人身上的菸酒味,一看就是剛從應酬場上下來。
接過陸敬安手中的西裝:“要醒酒湯嗎?”
“送上來。”
男人說著,拉著華濃的手上了二樓,敢推開起居室的門,連臥室都沒進去,掐著華濃的腰將她放在了起居室的鬥櫃上,捧著她的臉狠狠地親了下去,唇齒交纏,乾柴烈火,一觸即發,陸敬安忍了一路的慾火,在這一刻通通都得到了釋放,不到分鐘的功夫,衣服散落一地。
起居室的氣氛接連攀升。
空氣逐漸逼仄,華濃勾著他的脖子,微微喘息著輕聲催促著人:“進去。”
“進哪兒去?嗯?寶貝兒。”
這男人,明知故問。
“臥室,快點。”
起居室裡,萬一有人進來了怎麼辦?
昆蘭端著醒酒湯上來時,正聽到精彩部分,混合的喘息聲和女人的悅耳聲譜成樂章流淌出來。
嚇得她將醒酒湯放在起居室的茶几上,連忙退出去。
深夜,華濃酒早就醒了。
癱在床上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
陸敬安吃飽喝足之後摸著她的腰,一下一下的,摸得人昏昏欲睡。
“幾點了?”
“三點半。”
華濃心裡罵了句髒話,再這麼下去,她遲早有天得猝死。
男人跟女人的力氣懸殊,她是知道的,但是沒有想到懸殊會這麼大,每次經歷過徹夜奮戰之後,第二天她就跟骨頭要散架了一樣,而陸敬安還能跟沒事人一樣,清早起來跑個五公里,神清氣爽。
不公平,實在是不公平。
“幹嘛去?”
陸敬安看見華濃翻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