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
“好了,”華濃收了手,揉了揉陸敬安的腦袋,淡淡清香傳來時,不知道是哪隻色鬼迷了她的心智,指尖挑起陸敬安的下巴,湊近嗅了嗅:“誰家小奶狗這麼香啊!讓姐姐親一口。”
話語落地,陸敬安唇邊笑意遏制不住,摁著華濃的腰貼到自己胸前,且還掂了掂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讓人坐在自己大腿上。
“姐姐就親一口?”
“只親一口是不是有點划不來啊?”
華濃:“”
“陸老闆,若是被人琢磨出什麼來,導致事情穿幫,別說我沒提醒你!”
華濃修長的指尖點了點人家的喉結,氣氛曖昧不清又帶著些許旖旎悱惻,勾的陸敬安眸色微紅,隱忍又無奈。
陸敬安心想,臨近兩個月他都過來了,也不差這幾天了。
到時候等他出山,不讓華濃求饒他不姓陸。
“明天晚上,你去趟這裡,跟許晴吵一架。”
陸敬安一手跟摟小孩兒似的摟著華濃,一手拉開抽屜裡事先寫好的地址遞給華濃。
華濃掃了眼地址,陸敬安緊接著道:“越兇越好。”
“梁易那邊就差最後一步,止住了,心裡多少還是有些畏忌,你去煽風點火,送他一程。”
“陸老闆欠我的東西都要還不清了!”
“一輩子還長,總有機會還清的。”
華濃收了地址,從陸敬安大腿上下來,語調輕浮:“我可不想跟你糾纏一輩子。”
翌日,許晴跟商場上的幾位合作商應酬,說是應酬,不如說是安撫民心,畢竟陸敬安這種情況,公司裡的幾個專案都得停下來,停下來就意味著燒錢。
誰也不願意自己口袋裡的毛爺爺就這麼燒出去了。
一來二去之下,人心惶惶。
薅不到陸敬安,能薅到許晴也是好事兒。
“許總,陸董到底什麼時候能出關,你得給我們個準信兒啊,就讓我們這麼等著燒錢?這不是開玩笑嘛?”
“就是啊,雖說陸總是投資商,前期也為了專案投了不少錢了,可現在正在緊要關頭的時候,不能就這麼停下來了啊!”
“這些專案都是我們畢生的心血啊!”
包廂裡,大家你也一言我一語的嘈雜不斷,許晴坐在首位握著手中的杯子望著對方。
語氣帶著敲打:“陸董好的時候你們一個個地上趕著當舔狗巴結,人現在有難了,你們就逼上門來了?說什麼等著燒錢?陸董當初投你們的時候說過這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