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北京城。
何玄也不由的感慨著:“這打完了八國聯軍,再打清廷的軍隊,就很容易了。”
“是啊,清廷的軍隊,壓根不是我們的對手了。”忠王李秀成騎在馬上,也相當的感慨:“當年,跟著老天王,與清廷鬥,打得無比困難。清軍方面,名將極多,武器還比起我們要先進。”
“如今,卻感覺清廷無比的虛弱,脆弱。”
正在此時,一個人跪了過來:“陛下,有一群書生攔在我們大軍的前面。說要見陛下。”
“書生?什麼書生?”何玄好奇的追問道。
“據說都是一些儒學名人,比如趙爾巽,章學誠,張勳等等人。”來報的軍士,到也讀過幾天書,而他報的這些人名,都是如今晚清的文壇上面,相當出名的人物。
這些名字一報出來,都可以在文壇上面抖上三抖。
比如說,趙爾巽,字公鑲,號次珊,又名次山,又號補,清末漢軍正藍旗人,在文壇相當出名。
而章學誠,也是在文壇頗出名的人物,人稱西河學派的最重要的人物之一。
至於張勳,此人據說也是少年天才,初出道的時候就相當出名。而他在後世做的最出名的事情就是一件,清朝覆亡後,為表示效忠清室,張勳禁止所部剪辮子,被稱為“辮帥”。1913年鎮壓討袁軍。後任長江巡閱使、安徽督軍。1917年以調停“府院之爭“為名,率兵進入北京,於7月1日與康有為擁溥儀復辟,但12日為皖系軍閥段祺瑞的“討逆軍”所擊敗,逃入荷蘭駐華公使館。
這些人物,要就是文壇大佬。
要就是文壇新秀。
在晚清的文壇當中,頗有聲望。
正因為這些人,並不是一般人。
所以,這些人攔在前面的時候,懂得文字當過秀才的軍士,跑過來稟報何玄。
“哦,這些人想見我?也罷,看在他們也是文壇大家的份上,便見一見他們吧。”何玄冷笑了一聲:“直接的招他們前來吧。”
“是。”那軍士稟命去了,過了十多分鐘的樣子,那軍士領著一大堆的的剪了長辮子的讀書人走了過來。這些人當中有老年人,中年人,青年人。
但是,所有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他們在文壇當中,有著一定的地位。
這些人終於見到了何玄,他們的眼睛也不由的集體的眯了眯。這個太平軍的幼天王陛下,看起來也不怎麼窮兇極惡。這讓他們對於今日要行之事,多了一些信心。
“參見幼天王陛下。”一眾的人行著禮。
“哦,聽說你們有事情要見我,說吧。”何玄騎在馬上,冷淡的說道。
這些文人見得了何玄騎在馬上見他們,有不少人心中都有些不滿。一個年輕文人說道:“我等都是文壇中人,還頗有些名氣。陛下乃是太平軍之王。可曾聽聞過身為王者,要禮賢下士。”
何玄的眉頭一皺,呵呵的冷笑了一聲:“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不服就滾。”
何玄本來就很看不起這些文人。
這些文人,學的是儒家的道理,什麼四書五經,有個球用。
如果他們學的是理工科的東西,能幫自己造船造炮,那自然有極大的不同。
這一眾的文壇高人們,大多都面色難看了。
良久之後,眾人當中的趙爾巽站了出來:“我等求見陛下,確實是有事情,想要告與陛下。”
“說。”
趙爾巽沉聲說道:“我等乃是清之臣子,活在清土當中,吃的是清米長大。清朝對於我等,乃是親生父母一般。陛下率著太平軍反抗清朝,便是不忠不孝。”
“願陛下重回天京。南北劃江而定。”
“自此之後,北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