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休息,我也去休息。」
鎮瀾鷹的腳步顛顛倒倒,差點掛在門上,一掩上門,他就蹲在門口擦拭冷汗,沒有了武悅陽在旁邊,果然下半身比較不腫脹了。
他恨恨的拳擊地面,地面快被他轟出一個洞來,若不是狀況如此,現在他已經跟武悅陽在床被上滾成一團,他早被他脫光了衣服。
好不容易氣氛那麼好,他又肯讓他吻那麼久,甚至還意識迷茫主動伸手摸他的胸口,這種天大的好機會就因為他下半身的傷而溜了。
嗚哇,他恨,他好恨啊!為什麼這大夫開的藥效果這麼慢?如果地下半身早點痊癒,他早就已經抱住武悅陽赤裸的身體,吻得他聲聲討饒了。
「阿甲,阿甲!」
慾求不滿的他一臉暴戾之氣,怒吼著要阿甲過來,鎮甲聽見他的喚聲急忙趕來,見他一臉難看,還以為是武悅陽出了事。
「怎麼啦?堡主?武莊主喝了壓驚酒後,好多了吧?」
「他沒事。」三言兩語帶過,下面的話才足他的重點。「我下面這個傷,能不能叫大夫開更好的藥?我……我急著用。」
急著用?
鎮甲眼裡出現星光,心裡更是像太陽光芒萬丈,照著世間萬物大放光明一般,看來一定是剛才談妥了親事,看剛才鎮瀾鷹抱著武悅陽下山的樣子,武悅陽應該受了不小的驚嚇,看來之前的情況一定很危急,也就是說,堡主又救了武悅陽一命!武悅陽若是女的,早該以身相許;既然他不是女的,那麼用他妹來相許也可以。想必剛剛是親事又有了譜,所以堡主才急著想要醫好他下面那裡。
喔喔,他辦事,堡王放心啦!他一定會用最快的速度,讓堡主那裡立刻可以派得上用場。
「放心,堡主,一切交給我,我再去找這方面的名醫,讓您馬上大展雄風、硬度加倍,而且還百戰不休。」
開著黃腔,鎮甲一臉激動,為了主子下半身的幸福跟未來的婚事,他拼了。武悅陽擔憂極了,親眼目睹兩次鎮瀾鷹下半身的疼痛,而且還痛得那麼誇張,讓他受盡良心的譴責。
若是鎮瀾鷹那裡廢了,出了事,這不只影響男兒的自信,而且也會影響他們鎮家的命脈,一切都是自己的錯,當時怎麼會那麼不知輕重,往他那邊踢去?
越想越是難以入眠,隔日武悅陽起了個大早,碰巧遇見鎮甲也早起,正吩咐廚房做事,鎮甲見了他,急忙作禮。
「莊主,早安。」
見他臉色平和、態度親切,讓鎮甲暗暗稱奇,怎麼今日沒開口就嫌東嫌西?只見武悅陽稍稍紅了臉,把他拉到一邊,輕問道:「那個……貴堡主的傷……」
「放心,武莊主,我已經去尋最好的名醫,馬上就可以醫好的。」
「思,他痛得不太尋常,我非常擔心。」
鎮甲誤以為他的擔心,是因為怕會耽誤了武悅心,若是嫁入鎮家,鎮瀾鷹下面卻不能用,豈不是讓武悅心守著活寡,因此鎮甲多添了幾句話。
「放心吧,武莊王,我敢保證沒兩三天,我家堡主就能生龍活虎。」
「那……那就好。」
這個話題讓武悅陽臉都紅了,他是真心擔憂鎮瀾鷹的傷勢,但問到別的男人這一方面的事總是尷尬了些,鎮甲還要忙別的事,立刻就離開了,武悅陽在天鷹堡內漫無目的地散步,無意間卻聽見僕役間的閒談。
「喂,你們知道嗎?堡主不舉的事?」
「真的假的?不要胡說了,堡主年輕,又是習武的身子,血氣通順,怎麼可能
會得到這種不能見人的毛病?」那人賭咒發誓道:「當然是真的,甲哥之前一直吩咐廚房給堡主燉補陽的東西,每天都燉。偶爾補補身子還不算什麼,補了那麼多天,堡主還是一臉無精打采,見著武小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