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較他的男兒身,就算他現在已經是殘花敗柳,他還是會好好疼他的。
鎮潤鷹意氣風發、信心滿滿的躍上了馬,一路往悅陽山莊直奔。悅陽山莊的僕役還沒回來,莊裡依舊冷冷清清。
他一路直奔武悅陽的房間,才開了房門,他喉結一陣上下,看見一縷熱水的煙霧濛濛,正輕柔撫吻著武悅陽的冰肌玉膚,原來他在淨身。
鎮瀾鷹的心口快速起伏,想也知曉是因為昨夜的激情,武悅陽正洗去狂愛後的黏膩。
他飢渴的望著武悅陽在木桶裡露出的白膚,那上面還有一點點愛痕,都是昨夜他賣力吸吮之下留下的痕跡。
「你幹什麼?出去!」
武悅陽將身子蹲進桶裡對他大發脾氣,鎮瀾鷹每個地方都沒漏看,若不是桶子掩住了他的視線,他一定會將他全身下上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是要跟你說,我……我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昨夜的事,既然已經發生,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很好,他沒像以前一樣在武悅陽面前嚇得逃竄,至少他已經能正常的講話,而他的目光完全離不開眼前豔美的人兒。
武悅陽臉上湧起了一陣粉紅,心口卻忍不住狂跳。原以為今早鎮瀾鷹那股恨不得插翅而飛的焦急已經說明了他不想負責,更不想記得昨夜的事,想不到還不到一個時辰,他竟然又回頭,對他宣誓他會負責任。
「既然你已是個殘花敗柳,所以更該感謝我要娶你,你跟你妹一起嫁給我,不分大小,一人輪著一個夜晚……」
鎮瀾鷹滔滔不絕的將之前在朋友處作的結論全都一股腦兒的說了出來,還越說越加大聲,而武悅陽臉上的粉紅褪去,瞬間刷白,又立刻變成爆怒的血紅。
他竟敢說自己是殘花敗柳,而且還妄想著齊人之福!當鎮瀾鷹說出他跟武悅心不分大小時,聲調還洋洋得意。
「你說什麼?」武悅陽音調馬上陰沉下來,而且是有史以來最恐怖的陰騖。
鎮瀾鷹再怎麼蠢,也開始覺得氣氛不太對勁,他又本能的嚇退了一步,武悅陽從水桶裡站了起來,他幾乎窒息的看著他雪白美豔的身子,下半身沒用的直挺挺站了起來,他不由得回想起昨晚在溫暖的狹窄處抽動時,那種致命的快感。
「你這個變態混蛋!」
武悅陽畢竟也是個練家子,縱然功夫不濟,總也北平常人有力,他抬起浴桶朝鎮瀾鷹丟了過去,鎮瀾鷹驚險閃避,雖然沒有被砸到,但是已經被水給潑了一身,而這時武悅陽又拾起椅子朝他擲去,房間內的雜物更是朝他身上飛砸。
他哎哎叫痛,可是他對武悅陽就定沒轍,他撲過來打他時,他也是乖乖的讓他打,但武悅陽每一拳都使盡了吃奶的力氣,打得他痛死了。
他急忙後退,找著門就飛奔出去,武悅陽只披了一件上衣,又跑出來追殺他,他喉嚨發出咕咕兩聲,因為日光之下,武悅陽僅披一件薄夾,光線照透了白衣,他曼妙的身形讓他的下半身更加疼痛,恨不得捉住他,在他的雙腿間享盡溫柔。
「別、別過來!」鎮瀾鷹慘叫,他快要忍不住了,下半身好痛!
「你這變態混蛋,我要殺了你!」
武悅陽衝了過去,鎮瀾鷹一手壓制住他亂打的小手,另外一手捧住他的臀部,對準自己疼得受不了的部位,裡面還十分溼潤,應該是昨夜他的東西還留在裡面,他發出狂吼聲,發狂的抽插起來。
「你這混蛋!疼、好疼……」
武悅陽怎知他如此粗魯,按住他的身子就登堂入室地進入體內,他疼痛得哭了出來,鎮瀾鷹的心也一陣作疼,急忙吻住他的小嘴,動作放輕,將他下半身擺平在廳院的石桌上,扳開他的雙腿焦急的進入,腰部的起落越來越快,激得武悅陽咬緊下唇,全身竄過麻顫似的